驚,趕緊抱住他的脖子,臉紅紅的道“我、我自己可以走……”
“腿都這樣了,走什麽走。”傅沉寒訓斥她“乖一點兒。”
薑咻“……”隻是擦破了一點皮呀。
她那次被苟玲罰跪了碎玻璃之後,膝蓋鮮血淋漓,但是第二天還是要早起打掃衛生做早飯,那時候那樣的疼痛她都堅持了下來,這點傷其實她不在意的,之前之所以哭的那麽凶,多半都是嚇的。
薑咻還不知道,即便是她膝蓋裏全是碎玻璃、鮮血淋漓的傷在傅沉寒的眼裏都不算什麽,這個男人在戰場之上什麽樣的傷痛都曾經曆過,九死一生的任務是家常便飯,薑咻不覺得疼,他卻會覺得疼。
她不明白傅沉寒為何如此小心,就像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一個、哪怕她受得了這苦難,但是卻也絕不會讓她再吃一點苦的人。
……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宋飛元的女兒!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
宋婉婉雪白的禮服裙已經髒汙不堪,還沾著不少鮮血——那都是她自己的血。
她妝容精致的臉上已經斑斑駁駁,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但是咒罵起來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她不知道這是哪兒,但是恐懼卻是實實在在的,她實在是怕極了,活了這麽多年,她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從來都是她把別人關起來……
哢噠一聲,門開了。
宋婉婉趕緊回頭,手腕上箍著的鐵鏈立刻嘩啦啦的響成了一片。
來人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他懷裏還抱了一個人,房間裏光線昏暗,宋婉婉即便沒有看見臉,但是下意識的,她就知道那一定是薑咻,是以立刻咒罵了起來“薑咻!你這個賤人!趕緊放開我!聽見沒有!”
薑咻趴在傅沉寒的肩膀上,有點不好意思,聲音隔著口罩,嗡嗡的像隻小蜜蜂“您、您放我下來吧。“
傅沉寒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安撫,而後將她放在了一張墊著天鵝絨軟墊的椅子上,正好麵對著宋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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