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沒有保護好你。”
暖和的燈光下,男人的麵部輪廓顯得十分立體,仿佛上帝親自雕刻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一點缺陷,沒有一處不完美。
他眉眼之間的淩厲被暖光衝散了幾分,顯出一種清冷的漂亮,挺起來的那一截鼻梁骨更像是刀削成一般,隱隱帶著刀鋒一樣的威壓,偏生他眸中又帶著幾分邪肆,讓人畏懼的同時又有些想要親近。
薑咻就那麽抬頭看著他好一會兒,輕聲道“叔叔,您能過來一下嗎?“
傅沉寒頓了頓,“怎麽?”
他上前幾步,停在了薑咻麵前,薑咻摘下口罩,鼓起勇氣,抱住他的脖子、跪在沙發上,偏頭吻在他的唇上。
那一瞬間,清冽微苦的煙草氣盈滿了鼻腔,唇上的觸感是和傅沉寒這個人截然不同的柔軟。
薑咻終究沒有多大的膽子,隻是輕輕的貼了一下就挪開了,即便如此,她還是鬧了個大紅臉,偏開頭軟聲說“這跟您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我很感謝您來救我。”
因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人願意這麽關心她。
傅沉寒有些驚訝。
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會主動親他。
男人抬手用拇指撫了撫唇瓣,有些得寸進尺的一笑“你的感謝就這麽輕淡啊?”
薑咻“……”
傅沉寒將她推在沙發靠背上,低聲道“叔叔教你。”
薑咻“唔!”
……
薑咻的臉消了腫,沒有之前那麽恐怖了,但是在水泥地上擦出來的傷還在,在白嫩嫩的臉頰上顯得尤其明顯。
她站在鏡子跟前仔仔細細的塗了一層祛疤膏,但心裏還是有些惴惴,怕留疤。
她以前其實不是很在乎這張臉,但是最近,她卻有種奇異的感覺——要是她毀容了,傅沉寒可能就不要她這個醜姑娘了。
“咻咻啊。”柳姨敲了敲門“下來吃飯啦。”
薑咻連忙應了一聲,把藥膏收好,放回了抽屜裏。
因為受傷,傅沉寒給薑咻請了兩天假,她在家裏有些無聊,吃過飯後就去了自己的小農場,跟土豪檢查自己的金子似的檢查了每一根幼苗,確保它們都長得很好後,她鬆了口氣。
五味子吐著舌頭跑過來,薑咻一把抱住它,忽然想起了陳石。
那孩子過了這麽久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她還挺在意的。
李芬因為到盜竊罪進了監獄,陳石的父親連律師都沒有給她請,應該是對自己的這個妻子很失望,陳石現在的日子應該好過了很多。
她想了想,抱著狗子進了客廳,拿出手機給陳石家裏的號碼打了個電話。
這號碼還是上次警察將玉鐲子歸還的時候薑咻向警察打電話問的。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通,是陳石的聲音“你好,請問找誰。”
十四歲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育遲緩,說話還帶著幾分孩子氣,但卻冷冷的,一聽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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