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的侄女,傅沉寒也沒有解釋,一行人往飯店而去。
總不能穿著軍裝,傅沉寒去換衣服,薑咻就在走廊上等著,傅沉寒人已經進去了,忽然又拐出來把薑咻一拉,更衣室的門砰一聲關山,薑鬆音一回頭,自己親媽不見了。
薑鬆音“……”
……
更衣室裏,薑咻嘖了一聲“你幹嘛啊?”
傅沉寒扯了扯領口,將人困在門板和自己的手臂之間,道“你今天就是故意來勾我的呢?”
薑咻笑了“我可沒有,倒是寒爺您,跟人家女軍官眉來眼去的……”
傅沉寒捏住她的下巴,“我沒有跟她眉來眼去。”他頓了頓,啞聲道“乖寶貝兒,再叫聲叔叔。”
薑咻板起臉“不叫。”
傅沉寒在她鼻尖上親了下,含著她的耳垂誘哄“乖,叫。”
以前在床上千方百計,讓她哭得不行了都不肯叫出的稱呼,今天終於聽見了,傅沉寒簡直想就在這裏辦了她。
薑咻說“還有人在等你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傅沉寒說“你叫了我就正經了。”
薑咻猶豫了一下,軟下聲音“叔叔……唔!“
她聲音剛出口,就被堵了個結結實實,薑咻被迫仰起頭,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野獸盯上了一般。
她呼吸困難,隻能被迫的從傅沉寒那裏汲取空氣,但是這似乎是一個死循環,她越想呼吸,傅沉寒就逼得越緊,然後她呼吸就更加困難……
薑咻幾乎缺氧了,傅沉寒才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她,沒等薑咻喘勻氣呢,這禽獸就又逼了上來。薑咻瞪大眼睛,伸手推他,但是傅沉寒不為所動,甚至更加放肆,她感覺到自己裙擺底下的作祟的手,一狠心一咬牙,就嚐到了血腥味。
這下子傅沉寒總算是放開了,他抬起拇指擦了擦自己唇角的鮮血,啞聲笑了“這麽凶啊?”
薑咻說“臭流氓。”
傅沉寒捏了捏她的後頸子“隻對你流氓。”
薑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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