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起來。
周無道:“六戒,咱們在喝酒吃肉呢,能不能不要說拉屎的事兒,好惡心啊!”
六戒聳聳肩道:“不是拉屎,是借屎,你自己問問小尾巴,上次撇大條的時候,他是不是向灑家借屎來著。”
不少人開始側身幹嘔。
紛紛叫嚷著,讓六戒別說了。
劉焦現在已經完全放飛自我了。
他從小在天聖洞長大,其實是有兩個師父。
大師父是缺德道人,二師父是老頑童王可可。
一個缺德,一個不要臉。
被這兩個人教大,他絕對不會變成好人。
劉焦也不尷尬,道:“我身上沒銀子了啊,想著開春之後,開辟一塊土地種植點瓜果蔬菜自給自足。
種菜要施肥啊,施肥要屎啊,我又拉不出,隻能找一拉就是一桶的六戒借一點當肥料啊。”
百裏鳶沒好氣的道:“小尾巴,不就是上次在天水城,讓你買了幾千兩銀子的柴米油鹽嗎,你至於整天惡心我們嗎?
六戒,你是土豪,你給劉焦幾百兩銀子,免得他今天借屎,明天借尿。”
六戒立刻身子一歪,就地躺下,下一刻如雷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你也永遠都奈何不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窮鬼。
六戒是前者,劉焦是後者。
阿香心善,道:“劉焦,原來你缺錢啊,我這一次出去,有點收獲,我給你一件法寶吧。”
劉焦大喜,開始妙語連珠的讚美阿香,完全將阿香比作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阿香是善良,但她絕對不是大方的人。
否則也不會整天出去攔路打劫了。
她在自己的儲物鐲裏翻找了一會,然後拿出了一杆銀色長槍丟給劉焦。
劉焦接過,耍了幾下,腦袋立刻就耷拉了下來,道:“阿香,這柄長槍隻是寶器級別,值不了幾個錢啊,我記得你身上有好多神器品級的法寶,再不濟,給我個靈器也行啊。”
阿香可不傻,道:“一柄靈器品級的法寶,市場價至少在五十萬兩銀子之上,你上次也就花了三五千兩銀子,你把這杆長槍賣了,足夠抵消你花的銀子啦。”
劉焦想想也對,厚著臉皮借了這麽長時間,總算借回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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