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
白色的劍芒一閃而過,豪豬腦袋被斬塵一劍劈開,葉小川的腦袋立刻就露了出來。
現在他的整張臉已經沒法見人了,被玄嬰狠狠的捶了好幾拳,雙眼烏青,雙腮腫的老高,臉上都是怪異的東西。
那紅色的應該是血,白色的應該的豪豬的腦漿子,沾的滿臉都是,被瓢潑大雨一淋,整張臉就像是經過山崩地裂一般,又惡心又難看,雲乞幽認了好半天,這才確定這個家夥就是葉小川。
葉小川重見天日就被淋成了落湯雞,以為剛才是玄嬰劈開豬頭,正準備下跪哀呼求饒,一抬眼,就看到身邊站著的不是那個恐怖的女魔頭,而是自己熟悉的另外一個女魔頭。
潔白的衣裳被遇水打濕,貼在肌膚上,烏黑的修為同樣也是濕漉漉的,但頭頂上的斜插的那根碧綠的翠玉簪子依舊晶瑩剔透,仿佛沒有任何的變化。
“怎麽是你?”
葉小川悚然一驚,癱坐在泥水中表情十分精彩。
太丟人了。
葉小川現在寧願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是那個穿著麻衣的女魔頭,也不願意是同宗同脈的雲乞幽。
如果說,前陣子的尿床事件是他一生永遠的痛。
那麽,此刻他的人生又多了另外一件永遠抹不掉的痛。
自己戴著一個豬頭的糗樣,被雲乞幽看到了,活不了了,絕對活不了了。
他此刻隻能惡狠狠的瞪著站在風雨中的雲乞幽,然後用十分惡劣的語氣威脅道:“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和你沒完!”
雲乞幽不是那種被別人威脅而無動於衷的人,打擊報複是必然的,何況對方是葉小川。
她伸手將葉小川拖到旁邊的岩石旁邊,這裏風雨小一些,緊接著葉小川的慘嚎聲就沒有在風雨中停止過。
這不是雲乞幽在毆打葉小川,怎麽說也是同宗同脈,她不會無緣無故對同門弟子出手的,葉小川殺豬般的慘嚎,是雲乞幽在給他接骨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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