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有月!”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葉小川忽然站了起來,立刻將寫著名字的兩張黃紙都抽了出來。
這些名字都是雲乞幽傳來的關於水月庵曆代住持的名字,他一直覺得這些名字很奇怪,但總抓不住要點。
“朱月兒,胡秀梅,趙月霜,常有棋,悟明,肖雨童,杜鵑兒……”
葉小川口中喃喃的讀著這些名字,是的,在幾十個曆代水月庵住持的名字中,每一個名字都有一個月字。
朱月兒的月,胡秀梅的胡,趙月霜的月,常有棋的有,悟明的明,肖雨童的肖,杜鵑兒的鵑……
看著葉小川此刻怪異的模樣,格桑伸著腦袋,道:“你怎麽了?”
葉小川道:“格桑,你真是一個天才兒童啊!我明白了!”
格桑狐疑的道:“你明白什麽了?”
這事兒一句兩句葉小川也說不清楚,將格桑打發到一邊,別來打攪他。
他則是在觀看雲乞幽發來的那兩首刻在水月庵祠堂石壁上的詩。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化作春泥更護花……化作春泥更護花……原來如此!一念,清影……原來是這樣,清影恐怕才是水月庵的住持。”
葉小川很快就想通了這一點。一念尼姑的法號名字裏並沒有月字,整個水月庵就兩個人,既然曆代水月庵住持的名字裏都有一個月字,那水月庵的住持肯定就是雲乞幽提到過的那個見識閱曆極廣的小姑娘清影了,隻有她的名字是有月字。
關於盧腳僧與朱小妹的往事,雲乞幽也在前幾天的飛鶴傳書中說了,現在已經明白,為什麽朱小妹會和她的仇人比鄰而居,甚至沒有殺死盧腳僧為蜀山劍派報仇。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兩句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們曾經拋棄了世俗的成見結合了,不僅僅是結合了,朱小妹應該懷了盧腳僧的孩子。
隻怕曆代水月庵的住持,包括那個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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