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坐下,剛從乾坤袋拿出一壇酒,朱長水就過來了。
於是葉小川又掏出一壇酒丟給了朱長水。
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此刻什麽也不說,拍開封泥就直接仰頭咕嚕咕嚕的狂飲。
“咳咳……”
到底還是朱長水敗下陣來,還沒有喝一半呢,就劇烈的咳嗽著。
葉小川得意洋洋,放下手中的酒壇子,道:“老朱,你服不服起啊,別的不敢說,論起喝酒與撒尿,在咱們這群兄弟中,我從小就沒輸過!”
朱長水苦笑不已。
這還真是的。
葉小川從小被醉道人帶大,那就是等於在酒壇子裏泡大的,小時候就被稱之為小酒鬼,經常偷同門師兄師姐的東西賣錢買酒喝。
至於撒尿,葉小川也是天賦異稟。
小時候在輪回峰上,迎風滋尿的比賽幹過不是一次兩次,每一次葉小川都能榮獲鳥王的稱號。
朱長水喝酒輸了,還死不認賬,狡辯道:“我是因為前兩天與趕屍匠大戰,受了內傷,還沒有痊愈,等我痊愈之後,別說一壇子,就是十七八壇子,兄弟我一口悶下,氣都不帶喘的。”
葉小川嗬嗬一笑,道:“你就可勁的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上稅。咱們相處這麽多年,誰不了解誰啊。還十七八壇一口悶呢,就是三五壇灌下去,你估計也走不動道了。”
朱長水訕訕一笑,剛才這牛皮吹的確實有點大了。
不過在葉小川的身邊,朱長水吹牛皮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畢竟論起吹牛,誰是葉小川的對手啊。
兄弟二人坐在山腰,對著頭頂上的那輪朗月繼續喝酒,隻是這一次沒有牛飲,而是一口一口的喝著。
忽然,劉童走了過來,她的皮膚太白了,又喜歡害羞,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一枚大蘋果,誰見了都想上去咬一口。
劉童丟了幾包肉幹與花生米,說了一句“光喝酒對身體不好”,然後就紅著臉蛋飛快的跑了。
葉小川用手臂捅了捅朱長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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