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
葉小川沉默片刻，道：“我是一個廢人，我不想連累小樓姑娘，我隻想她走，走的遠遠的。”
說書老人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丫頭走了，誰來照顧你？難道要老夫這麽大年紀，給你端屎端尿？”
葉小川道：“讓我自生自滅。我本該死的。”
說書老人微微的搖著頭，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你憑什麽想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丹田碎裂，對別人來說是不可挽回的毀滅打擊，對你來說並不是。”
葉小川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道：“你什麽意思？”
說書老人看著滿天星鬥，淡淡的道：“你看宇宙中的這些繁星，看似雜亂無章，其實每一顆星辰之間，都有固定的軌跡與規律，這些星辰之間，是有密切聯係的，隻是你看不見而已。
佛語中有曰，佛觀一碗水，八萬四千蟲。人的身體，可比一碗水要大的多了，每一個人的身軀內，其實都是一個宇宙。
修真之人都普遍認為，自己獲得的力量，都是從自然宇宙中攫取的，其實這是一個誤區，倒不是說這種說法是錯的，而是片麵的。
宇宙天道是什麽？是輪回？是生死？是永恒？嗬嗬，那麽輪回之道是什麽？生死之道是什麽？永恒之道又是什麽？
所謂的輪回，生死，永恒，都隻是宇宙三千大道中的一種而已啊。
真正的宇宙天道，隻有一個字。”
葉小川愕然看著滔滔不絕的說書老人。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糟老頭子，竟然能說出這麽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
就在這時，元小樓的聲音響起，道：“哪個字？”
很顯然，說書老人的這番話，連元小樓都被震撼到了，忍不住開口相問。
說書老人用一種深沉又虛幻的聲音道：“人。”
葉小川與元小樓都是麵露不解。
元小樓道：“人？什麽人？仁義的仁？”
說書老人搖頭道：“人類的人。”
元小樓還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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