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湊個熱鬧怎麽行呢?”
金元宗宗主金無量搖頭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哼!在楚某麵前說這些,你覺得有用嗎?”
楚天化搖頭冷斥,臉色卻是異常凝重。
金元宗三人之中,金無量他尚能應付,但是另一個金袍老者,卻讓他備感壓力。
這個人他雖然沒有見過,卻清晰感應到對方的修為,赫然也是一個半步玄天境強者,顯然是金元宗的太上長老一輩。
至於另外一個,他卻是有些奇怪,這個銀袍青年一身玄陽境巔峰修為,看樣子不到四十歲,應該是金元宗弟子一輩的人物。
金元宗和金元宗太上長老出現,他並不意外,但這個銀袍青年一起跟來,究竟是意欲何為?
三人擋在了他和薑天麵前,讓他們無法幹預龍堯天和蘇月的交手。
“今天的事情跟你們金元宗沒有絲毫關係,識相的給我讓開!”
薑天沉聲冷喝,眼中寒光大放。
“沒有關係?哼,說得輕巧!”金無量微微皺眉,視線卻投向了身後的銀袍青年。
“好大的口氣!”銀袍青年臉色一沉踏步而出,對著薑天沉聲怒喝,言語之間竟透出居高臨下的迫人氣勢。
看那樣子,仿佛是一個強者在俯視一個螻蟻!
“你又是哪根蔥?”薑天心情很差,斜眼看了銀袍青年一眼,冷冷喝道。
“放肆!”銀袍青年沉聲怒喝,一副吃定薑天的樣子。
“我乃金元宗太上長老真傳弟子譚琨!早就聽說滄雲宗有個什麽名叫薑天的狗屁小輩,在滄瀾武道大會上出盡了風頭,還斬殺過本宗長老、弟子數人,沒想到就是你這種貨色!”
銀袍青年譚琨怒視薑天,眼中寒光乍現,一副欲殺之而後快的架勢。
“你說的是歐陽鐳和他身後的長老嗎?”薑天冷冷一笑,也不否認。
“沒錯!沒想到你還有膽子承認?”譚琨眼角猛縮,眉宇間殺機大盛。
“做過的事情,為什麽不敢承認?”薑天滿臉不屑,仿佛殺掉那些人根本就不值一提似的。
“我雖然殺了他們,卻並非遠端挑釁,而是事出有因!我殺歐陽鐳,是為了替死在他手裏的同門黃昱報仇,至於他身後的長老,想要殺掉我泄憤,難道我還不能還手,一定要任作宰割嗎?”
薑天搖頭冷笑,滿臉不屑之色,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對方,絲毫也沒有被其高高在上的氣勢所迫,神色很是不以為然。
“譚琨!你還羅嗦什麽?”金元宗太上長老聞言臉色一沉,眉宇間殺機一閃而逝,沉聲催促道。
“師尊、宗主放心,弟子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譚琨聞言重重點頭,隨即再次踏前而出,麵帶殺機冷冷看著薑天。
沉聲說道:“我,金元宗太上長老真傳弟子譚琨,今日以個人名義挑戰薑天,不死不休!”
話聲蘊含著渾厚的真元蕩漾開來,令得虛空都為之一陣抖顫,譚琨肆意展示著自己的強大實力,想要徹底震懾住薑天。
“就憑你?跟我交手恐怕是找死!”
薑天臉色一沉,冷冷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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