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火色玄陽”最後那等手段,隻怕不出一時半刻便能將二人碾壓,甚至兩人聯手恐怕也無濟於事。
既然有如此實力,為何還要帶著薑天疾速遁走,而且離開之時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對!
事情大有古怪!
二人思索片刻,再次對視一眼,不由心頭一振!
“明白了!”管長老眼角一跳,眼中精光暴漲。
“哼,看來你也想到了!”牧長老傲然冷笑,神色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沒錯!
如果“火色玄陽”能始終保持那等戰力,哪怕他們二人聯手恐怕也隻能落敗飲恨,但對方那般急著離開,顯然說明了一個問題。
那“火色玄陽”的強大戰力,十之八九無法一直持續!
“是了!應該就是這樣,否則根本無法解釋,對方擁有那般手段卻要急著離開的原因!”
管長老猛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在此之前,他的心頭一直籠罩著陰影,深深忌憚於“火色玄陽”的可怕實力,直到現在才恍然明悟,對方實力雖然強橫,卻似乎在某種原因的製約之下,無法持續施展。
這樣一來,倘若再次碰上,他其實也不用太過畏懼。
隻要暫避獾,或者巧妙周旋,等到對方實力回蕩,便有機會出手取勝了。
“哼!薑天那小子果然是故弄玄虛!我就說嘛,一個玄月境巔峰的小輩,怎麽可能有跟咱們平起平坐的實力?”
管長老搖頭冷笑,臉色變得不屑起來。
“下次如果再遇到,哪怕隻有我一人,也足以將他拿下了!”
管長老麵露鄙夷,自信滿滿。
他這種信心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薑天催動巨妖手骨,都被他的靈階殘寶“血雲爪”深深壓製,最終不得不祭出“火色玄陽”加以反擊。
如果再次遭遇,隻要他避開“火色玄陽”的鋒芒,拿下薑天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麽一想,他心中的忌憚頓時消失無蹤,整個人再次變得信心十足,傲然不羈。
“我看事情未必有那麽簡單!”牧長老卻搖頭一歎,眉頭依舊微微皺著,神色頗為凝重。
“還有什麽好擔心的?”管長老皺眉不解,很是疑惑。
牧長老冷冷道:“這件事情,你恐怕想得太簡單了!首先那‘火色玄陽’咱們根本不知道來頭;其次你怎麽就敢肯定,對方的實力會在多長時間內下降,又需要多久才能恢複?”
“這……”
聽到牧長老提醒,管長老頓時又是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對呀!
經過這次交手,他們雖然看出了“火色玄陽”的某些端倪,卻根本無法確定,“火色玄陽”的實力變化究竟需要多長時間。
如果對方的實力一經消耗便無法恢複,自然最好不過。
但如果對方的實力很容易便恢複過來,甚至在很短的時間內便達到鼎盛,甚至不減反增,局麵豈不是更加險惡?
想到這裏,管長老額頭不由再次冒汗,臉色變得凝重之極!
“所以說,還是不能太過大意!”
牧長老緩緩吐出一口悶氣,神色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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