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水的時候變得更明顯了。
於是他要做的事又加上了一條,找到經濟來源。
將製式不鏽鋼瓶蓋擰好後,安折把它捧在手裏,正打算轉身,身後忽然突兀地響起一個聲音。
“安澤”
聲音很大,帶著顫,在狹小的空間裏回蕩。
安折轉身。
走廊上站著的是個年輕的男人,體格高大,麵容英俊,此時此刻,這人的眼睛瞪大了正定定看著他,嘴唇抖動,難以判斷他的表情究竟是喜悅,還是震驚。
“安澤”他又喊了一聲“你回來了你不是”
說到這裏,他戛然失語,臉色漲青,像是不知道該怎麽繼續。
但安折知道他想說什麽,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他叫喬西。
喬西是安澤的鄰居和朋友,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有時候,喬西會照顧安澤,更多時候,安澤也會照顧他那些斑斑點點的殘存記憶出現在安折眼前。
但他對喬西的認識不全來源於安澤的回憶,作為一個蘑菇的時候他就見過這個人,他的所見和安澤的記憶合在一起,剛好補全安澤真正的死因。
安澤是個靠文字為生的人,他的工作是寫一些供人們消遣的小說、散文或詩歌,向基地投稿,基地會定時向人們刊發這樣的小冊子。不過,就在三個月前,為了節省日漸緊張的人手和資源,基地撤掉了這個部門。
那時候
“安澤,你在看什麽書”喬西問。
“我想準備基地供給站的選拔考試,”安澤拿筆在書上圈圈畫畫,“我覺得我會喜歡那裏的工作內容,工資也不錯。”
喬西卻皺了皺眉頭。
“你想脫離平民身份”他問“考試很難的。”
安澤道“沒關係的。”
“安澤,”他的語氣卻變得嚴厲,“你明明一直知道我想能和你一起去野外。”
安澤笑了笑,語氣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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