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及時打死,一死就是幾個車廂。分散出來好排查。”
“很久沒發生過這種事了。”她道“審判者沒認出來嗎”
“他今天巡防。”安折道。
不僅如此,他還聽見陸渢接了一則通訊,冷冰冰罵了一句“廢物”。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是接到了異種混進基地的消息。
這時,安折感覺到她抓著他的那隻手微微顫了一下。
“他在這裏”
安折“嗯”了一聲。
仿佛是印證他的話,下一刻,一聲沉悶的“砰”聲響起,半空中亮起一道雪白的流光。這流光從高處向下疾射而來,如同一道刺眼的閃電轉瞬間割破傍晚的天幕,直直落到安折和杜賽身前不遠處一個人的肩膀上。
安折猝然轉頭,朝流光發生的地方看去,見黑市灰白色的建築主體上,頂端的地方,站著黑色製服的陸渢,此時他正緩緩放下右手裏的黑色武器,左手拿著一枚雙筒望遠鏡,向身邊一遞,那個跟著他的年輕審判官接過去。
“鎂光彈已標定位置”下一刻,城防所的軍隊處傳來一聲短促的命令“準備”
話音剛落,極近處一輛裝甲車上爆發一聲尖銳鳴響,刺耳的尖叫聲在廣場上響起來,一個帶著濃濃煙霧的燃燒i彈打向方才那道鎂光彈的流光所指的位置。
這一切,都在轉瞬之間發生。
刺鼻的灼燒氣味傳來,人群中,一個人重重倒地,煙霧在他身上“嗤”地一聲冒出來,慘叫聲刹那間響徹整個廣場。
安折被杜賽挽著的手忽然緊了緊。
“那個人就坐在我後麵。”她說。
“但他沒攻擊人,我沒事。”她似乎鬆了一口氣“白磷i彈他活不了了。”
她抬頭望向黑市建築的頂端。
陸渢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樓頂,但她仍然定定望著那邊。安折看向她,杜夫人風情萬種的成熟麵龐在此時此刻忽然顯出一種異常的寧靜。
他們身邊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去,人們自發後退留出的那片空曠的地麵上,那個焦黑扭曲的肢體停止了抽搐和掙紮,一動不動了。廣場上的其它人似乎齊齊鬆了一口氣,雖然城防所的封鎖並沒有一絲鬆動。
“五年前上校就救過我一次,”安折忽然聽見杜賽說,“在城門口,也和現在差不多。”
他沒說話,感受著逐漸平定下來的氣氛,那天在城門,他理解了為什麽有人對陸渢恨之入骨,在今天,他也理解了為什麽有些人不是這樣。
三分鍾後,城防所士兵在人群中強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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