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我知道了。”姬嬈說著,給景行知把了把脈。
溫熱的指腹燙的景行知下意識一縮,但理智控製著他保持原動作,心神全部都在他的腕上。
“知道自己低血糖也不知道含塊兒糖。”姬嬈把完脈,收回手從口袋裏掏出幾個糖放在他手心裏,這還是她哄兒子哄剩下的糖。
“嗯,你看著吧,我走了。”景行知不動聲色的將糖握緊,眼底深處染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病房裏,姬嬈給穀清把脈,穀清昨晚就將止痛片吃了,但他好像對止痛片有了抗力似的,還是疼了一晚上。
現在醒了過來,姬嬈給他把脈的功夫又睡了過去,想要道謝都沒力氣。
姬嬈給他調了實驗室內部流動的專利特效藥,給他床頭放了兩瓶先吃著,隨後寫了藥方讓人按她說的方法去熬。
自己在病房的沙發上坐下來,安靜思索,她有午睡的習慣,最後還是睡著了。
景淮過來找姬嬈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女人搭腿靠在沙發上淺眠的模樣,高靠背的奢華歐式沙發,襯的小女人高貴優雅,儀容萬千。
景淮突然感到很驕傲,即便同嬈嬈時時刻刻生活在一起,但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他還是會克製不住的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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