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臣靠在二樓扶欄處,對於樓下血腥屠殺視若罔聞,他在觀察此處還有多少氣息。
等人砍到二樓來,景一臣靠在扶欄上沒動,餒拉瓦的得力手下房樹都走到他身邊了,還沒看見隱在暗處的景一臣。
景一臣收回探查的視線,心裏大體有了數,瞧著房樹有些煩,多大眼都看不見他?
於是伸出長腿踹了一腳,房樹被踹翻在地,五髒六腑都發疼,反應過來撈起軍刺對向景一臣,又被景一臣一拳砸的人飛過扶欄降摔在一樓大堂。
“咚——”
大堂瞬間寂靜,餒拉瓦目眥欲裂,直直射向樓上景一臣的方向。
房樹昏死過去,其他正打的爽的小弟立馬過去扶房樹,景一臣掃了一眼,房樹基本上完了。
但他並不可惜,房樹本是不足為奇的小玩意兒,但是,能鼓動餒拉瓦,爬上了餒拉瓦“軍師”的位置,凶狠詭詐,壞事做盡,無辜小百姓都欺搶,死就死了。
景一臣倒不是為民除害,充滿正義的俠肝義膽,他隻是嫌房樹擋他道兒,沒了房樹,餒拉瓦就隻是個空殼子。
據他所了解,餒拉瓦在緬算是不小的勢力了,比較吃得開,但性子不是個好的合作對象,從一開始,景一臣就將餒拉瓦排除了他的擇選範圍。
現在激怒餒拉瓦,隻是他攪渾水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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