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附中的老師?”祁鳳冷冷看著爆料帖,眼中滿是寒光,“知道背後是什麽人嗎?”
宋楠:“還在查,不過——”將手機劃到了一張截圖上,“這位爆料的老師應該就是這個李霞了。”
“李霞……”重複了一遍,鳳眸裏是捉摸不透的深,“不過是一個魚餌,我們真正要找的,是躲在暗處的撒網人。”
“暗處?”宋楠沉思,“會不會,是燃空?”
其他的對家犯不著這麽一次次大費周章的對付祁鳳,因此,關係最差的便也隻有撕破過臉的燃空了。
隻是……他們圖什麽啊?
把祁鳳墜落他們的藝人也未必能廝殺出境,最後沒準還是給別人做了嫁妝。
溫登舟這個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祁鳳也在思索,直覺告訴他燃空犯不著做這種破釜沉舟,將全部希望賭在向優身上的事,可是……除此之外,還能有誰呢?
“我去找李霞。”淡淡留下來這麽句話,便直接走了出去。
“你一個人?絕對不行!等我把付園他們叫過來,哎!祁鳳你給我站住——”宋楠踩著恨天高,噠噠噠地追了出去,然而祁鳳本人已經消失在了視野內。
黃昏街角
逼仄的巷口,潮濕的地界,垃圾的腐臭味還未散去,泛黑腥臭的液體蜿蜒在道路上,無人來打理,幾棟破敗的小樓孤獨地站在這片與繁華京城格格不入的角落,兀自擁抱著被人遺忘的寂寥。
李霞拿著自己已經起皮的年代久遠小公文包,臉上滿是疲憊,走在這肮髒淩亂的小巷,像是對番環境習以為常了一般,沒有露出任何的不適和嫌棄。
若是仔細看,她此時的神情有幾分怪異,滄桑的眼底有幾分暗喜,可沒喜兩秒又是掙紮的痛苦,痛苦過後又是喜悅,兩相交替,周而複始。
到了單元門口,推開搖搖欲墜的木門,樓道最後的一盞燈早在去年就中止了它的生命,於是,毫無意外地一片漆黑,堪稱伸手不見五指。
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黑暗,拿出了鑰匙,剛想要打開自家屋門,一道清冷空渺的聲音突然憑空響起,
“李霞。”
李霞瞳孔緊縮,向前望去,輪廓中若有若無地是一道人影。
“你——你是誰!”聲音中氣十足,不知是在虛張聲勢的壯膽,還是真的不怕。
“說說吧,雇傭你的人是誰?”
“你——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懂。”聽到此,她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充分顯示著此時她內心的緊張。
“不懂?”淡淡的尾音為勾。
趕來時提前將查到的款項記錄打印了下來,此時正好扔到了李霞的身上。
怕李霞看不見,還專門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漆黑的樓道一下被照亮。
看清了麵前站的人是祁鳳,李霞瞬間臉色慘白。
“你……你怎麽會……”
“想清楚怎麽解釋了嗎?”不願和此人多糾纏,祁鳳直接打斷。
“不過是幾份賬單,能說明什麽?”直接破罐子破摔,李霞決定抵死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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