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那得多好呀。”
“香蓮,要是真像你想的那樣,那就好嘍,你說的其實也正是我所期望的見到,可你是不知道啊,我那丫頭性子倔起來簡直就像頭倔驢,我做她的思想工作,可以說是做了不下千百遍了,可無論我對她如何般的好說歹說,她始終絲毫都聽不進去,一百個不願意,一會說什麽我的工作太忙太累,連一點個人的空閑時間都沒有,過一會又說什麽,她不願意一輩子都活在我的光環之下,不想讓人瞧不起她,她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獲取她所想要的一切,你說現在這些年輕人的思想,怎麽就那麽讓人難以理解呢?”
香蓮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對花姑說道:“看來古話說的真是沒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們母女兩的脾氣和性格,可真是像呀,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呀,別光說月言,你不也一樣嘛,隻要決定了的事情,哪怕就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當年抱著月言大鬧計生辦,可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呀。”
“我那是有理不怕強權害,身正不怕影子歪,與我那丫頭的不講理可不一樣。”花姑極力辯解著。
“反正都一樣,一旦倔強起來,誰都拿你們沒轍,行了,不跟你瞎扯了,說正事吧,那月言有說過她想進醫院裏的哪個科室嗎?”
花姑一聲歎息後,回應道:“這丫頭說她想當一名護士,從基層做起。”
香蓮雖然對於醫院裏麵的科室分配,以及晉升製度完全陌生,但對於護士與醫生之間的待遇差別,她卻還是略知一二,對於這兩個工作崗位上的待遇差別,畢竟曾經還是經常聽花姑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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