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端倪,“也是……哈。”
“那可怎麽辦啊?”
“我要是再問他要一瓶,他肯定會問我這瓶酒的下落……”
“我能怎麽辦?就拍著胸脯豪爽地告訴他大部分都進了我的肚子裏,然後又都吐出來了嘛。”
穀雨遲腦補著那畫麵,立刻又搖頭,“哎喲不行,這樣他估計會坐著火箭過來江城給我開茶話會……”
穀雨遲有些慌了,扭頭求助鹿知鳴,“知鳴,你快給我想個解決方法。”
她抱著鹿知鳴的手臂撒嬌,“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鹿知鳴也沒那麽惡趣味,再者,再憋下去她怕是要憋出內傷了,“辦法自然是有的。”
她隻是正常地輕輕一笑,到底沒有徹底放開。
“哎呀,我就知道!”穀雨遲一聽自然高興,迫不及待追問:“什麽辦法?”
鹿知鳴莞爾:“就很簡單啊,多要幾瓶咯。”
“嗯?”穀雨遲納悶,要一瓶她都不知道怎麽說,結果好友的解決辦法還是多要幾瓶?
“哈哈——”
瞧著穀雨遲疑惑不解的模樣,鹿知鳴終究是忍不住了,放聲大笑了片刻才道:“剛剛其實就是……嚇唬你的。”
穀雨遲聞言瞪大眼睛,作勢就要去撓鹿知鳴癢癢。
鹿知鳴眼疾手快地抬起雙手拉住穀雨遲欲要作亂的手,“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穀雨遲很配合:“噢,那你說。”
“解決辦法是真的。”
“真的,多要幾瓶就行。”
鹿知鳴唇邊掛著笑意:“我跟穀叔叔要,你不用管。”
“嗯。”穀雨遲發出一個鼻音,似乎不在意那個問題了,而是眯起了眼睛將鹿知鳴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她想的是:從哪裏下手比較好呢?
鹿知鳴看著穀雨遲,抿了抿唇。
一個嗯就沒了?
欸,雨遲她盯著自己腰那裏做什麽?
鹿知鳴心裏還納悶著,穀雨遲已經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巧妙地掙脫了她拉住自己的手。
緊接著雙手極具目的性的地伸向了鹿知鳴的腰,而後使壞般的動作著。
鹿知鳴還沒反應過來,腰部傳來的癢意令她止不住的嗬嗬笑著求饒,“雨遲,我癢。”
“癢啊?讓你剛剛逗我玩,害我瞎擔心一場。”
穀雨遲動作不停,鹿知鳴欲哭無淚。
她終於體會到了作繭自縛的滋味。
偏偏對方還特別清楚她的弱點,一抓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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