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楓公館是幾十年前的建築,風格獨特,中西結合。
進門之後,就是一種庭院幽深的感覺。
紀筠文走進去後,在心中默默估算。這樣一棟房產,如今在申市恐怕市值就是好幾個億。他這個小舅舅,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
想想他的巨星輝娛樂公司,紀家和喬家的注資也隻是一個億,還比不上他舅的這套房子。
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啊!
心中歎息了一聲,在踏入茶室的時候,他已經收斂好心神,每次要見到宋硯沉的那種忐忑又冒出來了。
緊了緊手,紀筠文很想擦掉掌心冒出來的汗水。
茶室清香,除了焚燒的香料之外,還有著茶香。
紀筠文跟隨母親身後走進去時,就看到了男子隨意的坐在榻上,不著鞋襪,一身棉麻純色的禪服瀟灑恣意。
抬眸望去,就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正拿著茶壺,往茶杯裏傾到,褐色的茶水順著壺口泄下,為安靜的茶室帶來了磬磬流水之聲。
順著長臂往上,那張昳麗妖孽的臉,就出現在了三人眼前。眉眼口鼻,宛若精心雕刻般,找不出一絲瑕疵。輕抿的唇,微微揚起,明明在笑,卻讓人感到了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沒有穿西裝的他,少了幾分肅然和禁欲,但在香料的嫋嫋青煙之下,他依然美如謫仙,不似凡人。
在榻上,還隨意丟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一看到那副眼鏡,紀筠文眉梢就是一跳,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太美好的回憶。
“三姐請。”宋硯沉放下手中茶壺,對宋姿蘭邀請了一下。
宋姿蘭自身的氣勢,在他麵前收斂得幹幹淨淨,從善如流的坐在了宋硯沉指定的位置,雙手鄭重的捧起了麵前的茶杯,絲毫不敢流露出半分錯處。
她私下取笑自己兒子,但自己在這位弟弟麵前,又何嚐不緊張呢?
宋硯沉抬眸看向紀筠文,微微一笑。
沒有說一句話,卻讓紀筠文脊背一冷,冒出一片冷汗。
“筠文怎麽了?這麽緊張。”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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