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帥,你的那些眼高於頂的女嘉賓也不可能會看上我的。她們都很現實,雖然場上也有外貌協會的女嘉賓,但是,她們最看重的還是男嘉賓是不是從北上廣等一線大城市來的,家裏是不是有房有車。如果沒有這幾點,男嘉賓長得再帥,也會被她們無情地滅燈,更不用說為我爆燈了——我說得對不對?”
夏楚楚笑了起來:“你這個家夥,嘴皮子就是刻薄,把我的女嘉賓說得如此勢利俗氣,我都有點後悔叫你來上這個節目了……對了,你在這裏說說無妨,明天到了台上,可不能信口開河說這些話,當心我的三十位女嘉賓圍攻你,到時候我可不會出麵給你圓場。”
“這你就放心吧!我還沒蠢到那個程度,到你的舞台上去自討沒趣。我又不是真的去相親的,幹嗎要得罪她們?嗬嗬!”
從賓館出來後,夏楚楚又打了陳夢琪的電話,約她出來喝下午茶——她想最後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讓她放棄出國的念頭,再在她的節目上站兩三個月。或者,至少讓她明天為葉鳴留一輪燈,完成她的台長和組長交給她的拉讚助的任務……
陳夢琪和夏楚楚關係很好,接到她的電話後,立即就從公司趕了過來。
在一個幽靜的小茶館的包廂坐定後,夏楚楚見陳夢琪臉色灰暗、神情憂鬱,很同情地勸道:“琪琪,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一個結,這麽多年都沒打開。我覺得:一個人不能老是困在一個死胡同裏,要有勇氣走出那個死胡同。我覺得:那個夏浩宇就非常適合你,而且很多觀眾也覺得你和他是一對金童玉女,非常般配。要不,你就試著和他交往一下,說不定,在他的嗬護和關心體貼下,你很快就能走出陰霾,找到新的幸福呢!”
陳夢琪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說:“楚楚姐,你沒經曆過我所經曆的煎熬,所以不可能體會我的感情。我這個人不善言辭,性格內向,而且做事情、想問題都很執著,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也不會輕易放棄一段感情。我現在經常做一個夢,夢見我心裏的那個人和我手牽手徜徉在燦爛的花海中。在夢中,我是如此幸福、如此甜蜜,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對我笑,就好像那些花兒都在祝福我……可醒來後,我卻會陷入更深的絕望之中,常常睜大眼睛,跟林黛玉一樣抱著被子挨到天明……
我知道我這是一種病。而治療我的病的唯一藥方,就是那個人能陪在我身邊。哪怕就是幾天也好,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知道這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奢望。但是,我心裏就是容納不下別的人,我就是這麽一個愛鑽死胡同的人。
那個夏浩宇人確實不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而且還是大集團董事長的唯一繼承人。但是,在我看來,他身上總是少了一股吸引我的氣質,怎麽也無法讓我產生心動的想法。而且,我自己也不缺錢,非常反感嫁入豪門。我可不想去過那種整天無所事事的闊太太生活。因此,我和夏浩宇之間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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