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人估計也是一個比較成功的商人,性格很沉穩,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那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葉鳴在看電視時,注意到電視鏡頭老是投到坐在前排位置的四個人身上。這四個人,如果自己沒猜錯,那對五十來歲的夫妻,應該是陳夢琪的父母親,另外兩個滿臉堆笑地陪坐在他們身邊的,應該就是省電視台的副台長和“浪漫牽手”節目組組長。
陳夢琪父母的眼睛始終憂心忡忡地盯著站在八號位置的女兒,目光中既有擔憂和焦慮,又有關心和寵愛——顯然,他們對自己這個得了相思病的女兒極為掛懷,很希望她在這最後一期節目中能看中一個男孩子,讓她在愛情的滋潤下,趕快恢複健康狀態,最好不要出國……
而台上的陳夢琪,卻仍是那種鬱鬱寡歡的狀態,在其他女嘉賓和男嘉賓交流互動時,她一直保持沉默,並且一如既往地在第一輪就滅掉了第一個男嘉賓的燈。
夏浩宇見陳夢琪滅了燈,長噓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還沒上場,男嘉賓裏麵會憑空殺出一匹黑馬,提前把陳夢琪給牽走。那麽,自己今天可就白來了……
接下來,夏浩宇又環顧了一下房間裏剩下的三個男嘉賓:那個胖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前來台上碰運氣的窮吊絲,估計最後的結局是全場滅燈,所以他對自己不構成絲毫威脅;而那個中年人,雖然看上去沉穩幹練,但年齡太大了點,陳夢琪估計也不會給他留燈。
剩下的,就隻有那個看上去和自己長得一樣帥的年輕人了。雖然,他是在自己後麵上場,好像對自己不構成威脅,但如果萬一陳夢琪再拒絕了自己,這個年輕人還是有一定威脅的。因此,有必要打探一下他的情況。
於是,他將目光移向葉鳴,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問道:“兄弟,哪裏來的?在何處高就?”
葉鳴笑了笑,說:“我是從新冷縣過來的,一個小公務員。”
“哦?公務員到這個台上來相親,好像成功的幾率微乎其微啊!我記得前不久接連有兩個副鄉長去一個相親節目,最後都遭到了全場滅燈——我說得沒錯吧!”
夏浩宇一聽說葉鳴是從一個他幾乎沒聽過的小縣城過來的,又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對他的戒備立即解除,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很多。
葉鳴並不介意他話裏的揶揄意味,順著他的話說:“沒錯,小城市的公務員到台上來相親,成功的幾率確實很小。這裏麵的原因,我也分析過:公務員雖然生活穩定安逸,但是,也沒有機會大富大貴。而且,小城市的公務員又不可能調到大城市去。而那些女嘉賓,是不可能會甘心到一個小城市去平平淡淡過一生的。所以,她們滅燈是很正常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今天到這個台上來,也不過就是來展示一下自己,碰碰運氣罷了!”
夏浩宇點點頭說:“你這個小兄弟很明事理,也算有自知之明。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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