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隨時有可能被水淹的地方建廠子,搞商業?是江浙不香了?還是北上廣不舒坦?
方源能夠理解楊市的心情,但江淮並不適合成為國家的經濟中心,至少短期內不適合,甚至可以說,江淮的衰敗幾乎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有人力排眾議,把首都搬江淮來,可這種事情可能麽!?
有些地方,注定是小透明,再加上徽省的定位就是以農業為主,能源為輔,大名鼎鼎的小崗村就在徽省,那是農村改革的發源地,可結果呢?
可以說徽省人是有智慧,有眼界的,可是輪不到你的,真的是強求不來,隻求未來人家富了,再見到窮親戚的時候,別來一句,他們那裏出來的人,窮,素質還低!
幾十年,兩代人都起來了,有錢才能談教育,才能說素質,沒錢每天想著怎麽掙錢都難了,說其他的有意義麽?
吃飯你用的上豫,魯,川,徽等兄弟,吃完飯,放下碗說人素質低,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全國兄弟一家親,你不能指望老黃牛幹了活,扭頭你還得給一鞭子,說黃牛就是沒有寶馬帥,沒有寶馬跑的快。
現在楊市一腔熱血,方源也不好潑冷水,而且短期內,全國商業都沒起來的時候,江淮還是有閃光的機會,到時候楊市的訴求達成了,該有的資本有了,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在楊市幾乎用強的情況下,方源隻能答應下來,三年內坐在江淮商會會長這個位置上。
“那我回家燉魚湯了。”方源唉聲歎氣的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由一笑,還是自己聰明,三年嘛,今年也算啊!這還沒到1981呢,掐頭去尾,也要不了多久嘛!
“對了,三年從明年開始算啊!”就在此時,楊市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方源停下腳步,扭頭幽怨的看了楊市一眼,這老頭……可真是夠奸詐的。
楊市得意的笑了笑,自己也算是看清方源這年輕人了,油滑的跟泥鰍一樣,還能不防著他一手。
方源唉聲歎氣的離開,到家的時候還覺得心裏憋屈,老爹見他悶悶不樂,疑惑的問道:“咋了?怎麽跟挨了人一斧頭一樣?”
“差不多!”方源沒好氣的道:“這個楊市,是真沒意思,非要我當江淮商會的會長,還必須當滿三年,您說糟不糟心!?”
老爹默默看了方源一眼,抬腳踹在方源屁股上,怒聲道:“給我麵前裝什麽相啊?要裝給我滾遠點裝去!”
方源拍了拍屁股,撇了撇嘴,老爹不懂自己,有些惆悵真是無人可說啊!
“咦,老六……過來過來,四哥有些惆悵需要找人排解一下。”方源看到老六背著書包走過,連忙追上去說道。
老六卻連連擺手道:“四哥,我要回家學習了,請不要攔我的路,謝謝!”
“……老六你吃錯藥了!?”
砰!
老爹在方源屁股上又來了一下,然後警告道:“老六最近上學上心的很,你別折騰他,雖然估計也撐不了幾天,但能撐一天是一天啊!我可不想看他今年再留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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