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緊張,不禁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愛的隻有你一個。”
“真的?”
時笛誠惶誠恐。
“時笛,你可不是這麽不自信的人。”慕千初凝視著她漂亮的臉龐道。
“姐姐糾纏你那麽多年,我怎麽自信?”時笛說道,眼眶一下子濡濕,害怕地看著他,楚楚可憐。
“傻瓜。”
慕千初輕笑一聲,低下臉吻向她的唇,“不要亂想,會影響肚子裏的寶寶。”
“嗯。”
時笛輕吟一聲,承受著他的吻,一雙細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吻得難舍難分。
電視裏傳來新聞的聲音,是一個介紹監獄環境的專題報道,陰濕潮冷是用得最多的字眼。
“……”
慕千初聽著,吻的動作略僵,時笛很快主動地吻上來,撩撥著他。
仆人們見狀紛紛退開,留他們留下私密的空間。
瓷廊外——
幾部全球限量的商務車緩緩駛入天之港,停在瓷廊門前。
保鏢們迅速下車。
宮歐推開車門下車,麵無表情地走進瓷廊,一轉頭,他就見到站在牆邊的時小念,她低著頭,身上的衣服淩亂,一頭紮起的長發散亂不堪,一看就知道受到什麽樣的對待。
時小念站在牆邊,抬起蒼白的臉,看到不遠處宮歐鐵青的一張臉。
“……”
她怔住。
他怎麽親自來了。
她是打電話給封德借錢的,宮歐怎麽會來,他不是應該在總公司開會麽?
“宮先生……”
幾個服務員認出宮歐立刻諂媚地向前。
宮歐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徑自走向時小念,修長的手攥住她的手腕,緊緊攥住,“你這一身誰弄的?”
“請你借……”
“我是問你,你這一身是誰弄的?”宮歐目光陰沉地瞪她,“不要跟我廢話。”
還能有誰?不是顯而易見麽。
時小念抬眸看向那些幾個服務員,服務員們頓時嚇得腿軟。
宮歐是什麽人物,看得懂新聞的都知道。
宮歐轉過臉,眸光陰鷙地掃過那幾張臉,唇角忽然勾起,“很好。”
說完,他猛地抬起腿一腳踹向麵前的木架。
隻聽一陣脆響,又是一陣瓷具碎地的聲響。
“砸!”
宮歐陰冷地開口。
緊隨而來的保鏢聞言立刻在店內分散開,將所有的木架、木櫃推倒,把瓷具全部粉碎。
服務員尖叫起來,嚇得抱成一團。
“你幹什麽?”時小念錯愕地看向宮歐。
她是找他借錢,不是要他來搞破壞的。
“你給我閉嘴,沒出息的女人,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宮歐不悅地瞪她一眼,眼神如利箭一般。
“……”
時小念的手腕被他攥痛。
不一會兒,瓷廊這個藝術廊坊就成了碎片的海洋。
時小念怔怔地看著,腦子裏已經無法估算價值。
應該是天價吧。
“少爺,砸完了。”保鏢們低頭。
“致電瓷廊的老總,就說他的服務員把他店砸了!”宮歐發下話,麵色冷厲,黑眸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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