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久也累了,我去買飲料給你喝好不好。”
夏雨見她是真的不想說,也不好再逼問,便點頭。
時小念往外走去,出門前又回頭望了一眼病床,李哥正躺在病床上昏睡著,一臉的傷,一條腿因骨折被吊高。
偏執狂真的是很可怕,比她想象得還可怕。
李哥無辜就被打成這樣,她和時笛、慕千初的那些事宮歐暫時還不知道,否則,怕是所有人都不得超生。
她真的要想辦法盡早離開宮歐才行。
時小念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腳踝處疼得厲害,她勉強走到自動販賣機前,投下硬幣拿出兩瓶飲料。
“小念?”
一個帶些疑惑的溫柔聲音傳來。
時小念轉過頭,隻見剛還在她腦子裏掠過的人就站在不遠處。
穿著一身病號服的慕千初站在一盆植物旁,陰柔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一身的溫文儒雅,穿著病號服也蓋不住他氣質斐然。
這世界還真是小。
每次到醫院都能遇到熟人。
時小念有些勉強笑笑,問道,“你在這住院嗎?那婚禮……”
“一些對賓客展開的活動還在繼續,我身體不太舒服,就和時笛先回來了。”慕千初說道,語氣很柔和,沒有以往的冰冷。
“哦。”時小念點頭,問道,“那你頭痛好一些了麽?”
“一直都這樣,說不上好差。”慕千初敲了敲自己的頭,慢慢走向她,看向她腫起的臉龐歉意地道,“在島上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被冤枉。”
“沒什麽,我習慣了。”
時小念搖搖頭。
習慣了。
她說得輕描淡寫。
慕千初臉上的笑容滯住,一雙深眸定定地凝視著她,“我以前也冤枉你了,對不對。”
他說得是個陳述句。
時小念正在計算自己還有幾個硬幣,忽然聽到這一句話有些愕然地抬起頭,“你說什麽?”
她是不是聽錯了。
“我想起之前對你說過那麽多狠的話,我真的很混蛋。”
慕千初有些歉意地道。
“你怎麽突然說這些?”
時小念不解地看他,他這算……向她道歉嗎?
充滿著消毒水的醫院一角,兩人靜靜地麵對麵站著,沒有衝突,沒有爭吵。
慕千初苦笑一聲,聲線柔和,“我就是覺得之前對你太過份了,真的很抱歉,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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