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笛:你現在呆在國外挺好,為什麽要回來?】
【唐藝: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把重要的話放在短信或通話中說麽。三天後,老地方,不帶任何通訊設備,不見不散。】
唐藝居然又回國了?
時小念震驚地睜大眼,這唐藝和時笛之間究竟算是什麽關係。
三天後,老地方,不見不散。
時小念定定地看著顯示屏上的信息,緊緊地抿住唇。
三年前的真相這一回終於要揭開迷霧了麽?
太好了。
等下,她們不帶任何通訊設備見麵,她也就偷聽不到內容了。
她隻有出門去盯著時笛。
可她現在每天24小時被宮歐綁在身邊帶走,怎麽去盯著時笛和唐藝?
要想出門,還得在宮歐那裏得到個“出門特許令”才行。
……
美好的一天早晨,陽光落在幹淨的窗上,露水在窗上化開,像美人的淚珠一滴滴落下。
華麗的臥室裏。
宮歐躺在大床上,微顯淩亂的短發下是一張英俊的臉龐,輪廓有著一點歐洲混血的深邃,深色劍眉,一雙眼闔著,睫毛在精致的皮膚上刷下一層淡淡的陰影,揚起的綢軟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堅實的胸膛半露,均勻的呼吸著全是性感。
驀地,宮歐伸手往身旁一探。
空空蕩蕩。
宮歐的眉頭蹙了蹙,一雙眼慢慢睜開,漆黑的瞳孔帶著一抹惺忪,轉頭望向身旁。
旁邊的床位沒有人。
大清早的這女人又去哪了?
宮歐伸手按了按眉心,從床上坐起來,一張巧笑嫣然的臉突兀地撞進他的視線裏。
“宮先生,早上好。”
時小念站在床邊,微微彎著腰,一臉的盈盈微笑,身上穿著黑白色女仆服,頭上的女仆發箍襯得她的笑容格外嬌嫩可笑,青蔥白皙的一雙手上捧著一盆水果沙拉拚盤,水果顏色豐富鮮豔。
一大早看到這麽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每個男人都不會討厭。
尤其,他現在對這女人正處在極感興趣的階段。
宮歐慵懶地坐在床上,視線從她的頭一路往下掃去,定在她一雙纖細的腿上,她連腿上都套上女仆長襪,小腿的線條在這樣一個早晨尤其勾人。
宮歐的眸光幽了幽,然後道,“時小念,你吃錯藥了?”
時小念依然保持著笑容滿麵,拿起銀久盛住一個顏色鮮亮的草莓,笑眯眯地送到他嘴巴前,“宮先生,請用。”
宮歐的眸光鎖住她嘴角的笑容,喉結滾了滾,張開薄唇欣然吃下。
“好吃嗎?”時小念笑盈盈地問道,一張清純的臉碰上女仆裝尤其可愛。
“好吃。”
宮歐嚼了兩下,從唇間緩緩說出這兩個字,目光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曖昧地掃來掃去,像隻無形的手在剝離她身上的衣服。
他認為好吃的分明不是草莓,而是她時小念。
時小念被他盯得臉頰發熱,臉龐多了一抹紅暈。
“我比較想吃你的臉。”
宮歐坐在床上,緊緊盯著她比草莓更紅更有食欲的臉。
這女人今天想搞什麽鬼?
一大早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是前一個,他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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