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洗!”
時小念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偏過頭去,不敢再去看裸著胸膛的宮歐。
“砰。”
浴室的門應聲關上。
時小念這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幸好幸好,宮歐沒強行把她扔進浴室,她抓了抓身上的女仆裝,為得到一份出門特許令她真是頭發都要愁白了,這種招數都想出來。
希望主動討好宮歐是有用的吧。
否則,她就不能離開去一窺真相。
時小念坐在床邊思索著。
過了許久,浴室的門被打開,她還沒轉過頭人就落進一個溫暖微濕的懷抱,宮歐一腿屈在床上,從後將她圈住,低下頭就在她白皙如玉的脖子上用力地親上一口,滿足地發出一絲喟歎,“真香。”
這女人身上的香味實在對他的胃口。
大早上就有個女仆坐在床邊任他為所欲為,舒服。
“好了,我們去吃早餐吧。”時小念微笑著說道。
她坐在那裏沒有抗拒,人被他緊緊圈住,他身上男式沐浴乳的香氣縈繞在她周圍,他的氣息覆蓋了她的,讓她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完全沒有自我。
“不,我再聞聞。”
宮歐將一整張臉都埋在她的頸窩處,薄唇一點一點磨著她的皮膚,或吻或吮,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淡若似無的香氣,像嚐到毒品般有種致命的精神享受。
“……”
時小念貝齒咬住下唇,沒有掙紮,由著他胡來。
忍。
為了能出門,必須忍。
“香。”宮歐咬著她頸窩處的皮膚低聲道,一雙睛半眯著,驀地,他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啟唇說道,“不過從今天起你不準再用化妝品,尤其是慕氏的。”
他記得,她說她用的是慕氏一款香水。
他記得,慕千初在他麵前說女人都離不開化妝品,那德行就像在說女人都離不開他慕千初一樣。
可笑。
“不用化妝品?”時小念愣了下,眼前晃過慕千初那張陰柔的臉,睫毛輕顫,隨即點頭,順從地道,“好吧。”
為了能出門,今天宮歐不太過份的要求她都要滿足。
再說,她也不常出門,不用化妝品也沒什麽,隻要他受得了她天天沒妝素顏的樣子就行。
不對,他受不了更好,她就能被嫌棄被趕出去了。
“乖,今天真聽話。”
宮歐對她今天的表現滿意極了,從後抱著她,一隻手從下至少滑過她的手臂,停留在她的臉上,以手背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臉,他的手背炙熱,像帶著一股火在她臉上遊蕩。
時小念有些受不了地縮緊身體,“該吃早餐了。”
“我想先吃你。”
宮歐低頭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下。
時小念被咬得耳朵發麻,臉上紅暈更多,勉強維持著笑容,“吃完早餐再說吧。”
他再這麽調戲她,她的笑容就要垮掉了。
見她整張臉已經紅得滴血,宮歐笑了笑,眼裏湧起一抹寵溺,沒再拿她怎麽樣,身著浴袍從床上下來,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行,吃飯!”
再玩下去,他就收不了場,保證她今天都會呆在這個臥室裏,一天都吃不上飯。
人猛地騰空起來,時小念忙將手掛到他的脖子上,熱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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