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宴。
原來是家宴。
時小念望著那些人走進酒店大門,望著時笛的手一直挽著慕千初,和養母她們說了些什麽,逗得幾個長輩紛紛大笑。
家庭和睦麽?
時家是挺和睦的,把她除去以外就更和睦了。
時小念一個人像根木頭一樣站在那裏,望著養父母他們走進酒店,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她被放到親戚家,然後看著他們帶著時笛去旅行……
她姓時,卻是時家最大的外人。
慕千初看起來和時笛相處得仍然很恩愛,他還說什麽要幫她,說什麽給一周時間,要一起跳出這個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時小念望了一眼燈火輝煌的酒店,轉身一個人離開。
就像小的時候,養父母帶著時笛去玩,她不哭也不鬧,默默地轉身。
不是不想鬧,是她明白,鬧了也沒用。
她的人生似乎總是這樣,麵對變故時,她總是無力抵抗,隻能默默承受,麵對養父母是這樣,麵對宮歐也是一樣。
她一個人走在街上,路過一個熱氣騰騰的燒烤攤。
“老板,給我來點啤酒和烤串。”
時小念停下腳步,朝老板說道。
燒烤攤上人聲鼎沸,熱鬧極了,她坐在其中卻格外冷清落寞。
她獨自一人坐在那裏,打開一罐啤酒便往嘴裏倒,有些苦澀的滋味在她嘴裏擴散開來。
一罐。
兩罐。
三罐。
推了推空空如也的啤酒罐,時小念以手為扇,扇掉嘴巴裏的酒精味,趁意識還有幾分清醒的時候起來結賬離開。
她不能真醉了。
否則,宮歐打電話過來就壞事了。
“嗬嗬。”
時小念走在路上,想著想著就傻傻地一個笑了,一張微微泛著紅暈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諷刺。
她真是失敗,養父母拋棄她,她無能為力;時笛設計她,她無能為力;宮歐無端懷疑她,密不透風地將她24小時監控著,她也無能為力……
時小念,你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什麽時候才能過兩天真正屬於自己的日子?
時小念笑著自己,步子不太整齊地走在街邊。
忽然,她轉過身。
她的右手邊是一個超級大商場的燈光廣告區域,燈光明亮得刺眼,上麵做著一款香水廣告,是慕氏重新包裝推出的……
時小念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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