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見到有人,時笛立刻不悅地大喊起來,“看什麽看,沒見過姐姐搶妹妹男人?沒見過家門不幸?”
“……”
時小念站在那裏,咬緊牙關,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這裏不是個適合吵架的地方。
“時笛你胡說什麽?”慕千初冷聲道,轉頭看向那些員工,“都給我去做事。”
員工們哪肯離開,往後退了幾步又偷偷地站在拐角邊瞄向這邊。
“我為什麽不能說,她收纏你幾年了,現在居然還跑來公司來。”
時笛嫉恨地瞪著時小念,激動地道,“時小念,你已經被爸媽趕出家門了,還跑過來,你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嗎?”
她拚命地喊著,聲嘶力竭,仿佛這樣就可以遮蓋過慕千初恢複記憶的事實,仿佛一切都隻是時小念的錯而已。
“……”
時小念冷冷地聽著時笛變了調的甜美嗓音,三年前的事在她眼前重現一遍。
她想到自己從大學狼狽離開的場景,她從校園走出,無數的學生站在陽台上往下麵扔紙團、紙飛機。
每一張紙上都是“你賣多少錢一晚”、“滾出A大,還校園一個清靜”、“綠茶婊滾滾滾”的羞辱字眼。
這些,都是拜她的好妹妹所賜。
她忍,她退一步,並不代表別人也會退一步。
並不是所有人希望相安無事,那就不要相安了!
時笛還站在那裏歇斯底裏地罵著她,見她一直沉默,人又衝向前。
慕千初眼疾手快地上前攔住她。
一時靜默被罵的時小念忽然走向前,抬起一隻手狠狠地甩上時笛的臉。
時笛人被慕千初攔住,連反抗都沒反抗到。
毫不留情的一掌。
時小念的指甲狠狠地刮過時笛的嘴角。
時笛當下被她打得嘴角當下破了,鮮紅的血絲冒出來。
時笛當下被打懵了,驚呆地看著她。
慕千初沒想到時小念會動手,有些愕然地看向她。
“啊――”
時忠扶著閩秋君走過來,見到這一幕,閩秋君頓時大叫一聲。
員工們也聚得越來越多,紛紛看著這一幕,交頭接耳,互相傳遞同一個眼神:怎麽回事?正室和小三撕逼?
“時小念!你幹什麽,你還有臉打自己的妹妹?你簡直不像話!”時忠站在一旁激動地叫起來。
“千初,你看這賤女人打我……”
時笛捂著臉,委屈地向慕千初尋求保護。
這些年,她習慣一處於弱勢就找慕千初,慕千初是她的保護傘。
慕千初卻沒有像以前一樣,馬上將她摟進懷裏,而是一臉淡漠地放下手來,一句關心她的話都沒有。
冷漠、無情。
就像他當初失憶時對待時小念一樣。
“我想把我和她之間的事解決了。”時小念看向慕千初,平靜地道。
擇日不如撞日。
她今天就把這筆賬清算掉。
慕千初看向她,目光溫和而寵溺,“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說完,他退後一步,拿出手機,給保安室發布命令。
時小念這才目光冷漠地看了一臉憤怒的時忠一眼,隨後又看向捂著臉的時笛,清柔的嗓音很平靜,“時笛,這是我做姐姐的第一次打你,一定打得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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