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卻是直接將她推到床上,不顧一切地在她身上施虐,用最原始感官刺激折磨著她。
一次又一次。
蠻不講理。
直到她在他的懷裏昏死過去。
想到這裏,時小念看他的眼神有些痛恨。
每一次他都是這樣,偏執地隻認自己認定的,從來不肯好好聽她說話。
他要她怎麽樣,她就必須怎麽樣,不能容許她偏離他的一點點軌道,一偏,他就發狂。
“是不是餓了?”
宮歐盯著她繼續問道,伸手撫向她的臉。
時小念偏過臉,不讓他的手碰到,抗拒之意很明顯,雙眼都不去看他。
宮歐的手僵在她耳側,默默地收緊。
他看著她,壓抑住被挑起的不悅。
時小念用右手撐著床坐起來,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被重新包紮,裏邊固定的長度變長了,她現在能活動的隻有左手手指。
她身體裏的力量像是被抽光似的,每一寸都叫囂著酸痛。
“有沒有哪不舒服?”宮歐問道,嗓音磁性,語氣還算好。
“……”
時小念沉默地坐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左臂不說話。
宮歐被完全忽略。
頓時,他胸口被挑起一股無名的火,嗓音陰沉,“你能不能理下我?”
她準備又要給他冷戰了?
每次他的脾氣稍過激一些,她就給他冷臉。
到底誰在上,誰在下?
時小念偏過臉,漠然地道,“我說了沒用不是麽,那我還說什麽。”
反正她說的都會被他這個偏執狂否決。
她隻是他的狗,應該被肆意玩弄,不是麽。
那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你――”
宮歐被再一次激怒,拳頭幾乎要衝她揚起。
片刻後,他硬生生地壓下怒意,站起來跳下床,往外走去,步伐急促。
他控製不了自己。
再呆下去,他會再傷她一次。
但他不想再傷她。
時小念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臥室裏,不一會兒,外麵就傳來打砸踹的聲響和女傭害怕的尖叫聲,有什麽家具、貴重物品正在支離破碎。
“砰――”
“乒――”
“哐――”
聽著那聲音,時小念閉上眼,頭痛欲裂,伸手敲了敲腦袋。
宮歐的脾氣真得是差的可以,從來都聽不進逆耳之聲,從來都不管不顧。
所以她都不敢輕易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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