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這樣圈著她,兩個人之間貼得密不可分。
他緩緩低下頭,下頜抵在她的肩上,薄唇微掀,嗓音低沉磁性,“不讓你走,永遠不讓你離開我。”
他說得低沉,像在說一個動人誓言。
她卻聽得莫名膽戰心驚。
宮歐轉過臉,視線落在她薄薄的耳朵上,他張開唇,一下子含住她的耳垂。
“……”
時小念縮緊身體,想逃卻被他圈得緊緊的。
宮歐滿意自己這樣困住她,在她的耳朵上細細地吻著,滿足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黑眸中溢起從未有過的深情。
“小念,你的耳朵長得很漂亮。”他吻著。
“……”
“你的頭發也很漂亮。”
“……”
“你的一切都很漂亮。”
“……”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宮歐的,沒人可以分享。”他吮吻著她的耳朵,喑啞地說出口。
“別這樣。”時小念偏過頭,卻逃不過他緊追而上的吻。
“其實你不用管我的。”宮歐吻著她的耳朵說道,嗓音透著致命的姓感,“但是你管了,你就要管我到底。”
“……”
“我不會對你放手的,永遠。”
“……”
時小念呆住,是她做錯了麽?
她抬起眸,望到鋼琴上放著一把剪刀,應該是封德拿過來的。
她立刻道,“有剪刀,我先把你剪開束縛,再去包紮一下手吧。”
他自虐地把紗布都拆了。
“我這裏有更需要解脫的束縛。”宮歐從後貼緊她的身體,薄唇含住她白皙的耳垂反複吮吻。
兩人貼得太近,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腹下的變化,臉不由得發熱。
剛從一個精神崩潰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他就能立刻獸xing大發。
她真佩服他。
宮歐放開她的耳朵,薄唇吻向她纖細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上,又麻又癢。
時小念無法逃脫,無法拒絕,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握緊。
她抬眸望向前方不遠處的複古鋼琴,轉了轉眸子,問道,“宮歐,宮彧是你哥哥的名字麽?”
宮歐吻著她的動作一頓,嗓音低沉,“你怎麽知道?”
時小念看向鋼琴,“我看到鋼琴上刻著這個名字,那鋼琴是你哥哥的?”
她也隻是猜測。
能在宮歐臥室裏出現,又是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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