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小笛說那隻是安眠藥啊……”閩秋君脫口而出,時笛聞言立刻激動地喊道,“媽!”
閩秋君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捂住嘴。
時小念的臉一點點冷下來,冷漠地看向警察,“這算不算證據?”
“算算算!時小姐說什麽都是算的!”
警察對時小念點頭哈腰,抓著時笛離開。
時笛是被人伺候慣的大明星,哪受過這待遇,她拚命地扭著身體,憤恨地瞪向時小念,“時小念!你憑什麽這麽做?我們家好吃好喝待你二十多年,你卻讓警察抓我和媽媽!你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時小念目光冷冽地看著她,“時笛,這是第二次了,你就這麽想讓我被強jian?”
三年前來一次;三年前又來一次。
有警察在場,時笛當然不承認。
她恨恨地瞪著時小念,然後轉頭看向病床上的慕千初,“千初,你看她,她誣陷我!你幫我,我不能去警局,媒體會亂寫的!”
慕千初坐在病床上,雙腳還無法下床。
聞言,他看向時笛,一張陰柔的臉上盡是漠然,“昨晚我說要去找小念的時候,突然感到困了,也是你下過藥吧?”
否則,他不會突然感到困意。
“我沒有。”時笛激動地道。
“你的藥還真多。”慕千初冷笑一聲,目光近乎痛恨地看著她,“時笛,我從未像現在這麽恨你!”
他對她說,我從未像現在這麽恨你!
如此無情。
時笛呆在那裏,眼淚刷地淌下來,呆呆地看著他,“你說你恨我?千初,這些年我怎麽對你的,我對誰都不好,可我對你是全心全意。”
時笛在那邊和慕千初說著。
這邊,閩秋君一再哀求著時小念,要她放過自己的妹妹。
“……”
時小念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裏,不為所動。
閩秋君求到最後崩潰地哭了,拍打著她的手臂喊道,“你這孩子是不是真這麽不留情麵,她是妹妹,你是姐姐,姐姐讓讓妹妹怎麽了?你怎麽能這樣?你受點委屈怎麽了。你真要我們去坐牢嗎?我白養你了,我白養你了……”
“……”
時小念站在那裏,依然是一臉漠然,無動於衷。
閩秋君哭著拚命打她,一遍遍地喊我白養你了,一拳一拳打在她昨晚抓傷自己的地方,疼瘋鑽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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