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宮歐又怎麽相信她。
“可笑!我不信自己的女人,我信你?我不護著自己的女人,難道護你這朵白蓮花?”宮歐嘲諷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他冷笑一聲,“你還是好好過幾天太平日子,因為,你很快就過不到了!”
聞言,時小念詫異地看向宮歐的背影。
他居然說,他信她?
所有人都站在各自的地方,有在舞台上的,有在舞台下,都看著他們。
時笛站在那裏聽著宮歐的聲音,化著精致妝容的臉都顯露出蒼白,眼中有著不敢置信和惶恐。
宮歐居然真要護著時小念。
“我們走!”宮歐轉過身,伸手抓住時小念的手,往舞台下走去。
幾個人攔在他們麵前。
宮歐冷眼一掃。
幾個又高又壯的男人頓時被震懾到,不由自主地分開一條路來讓他們離開。
時小念低眸,看著宮歐手臂上血淋淋的傷口,眉頭蹙緊。
宮歐的臉上沒有表情,手卻緊緊握住時小念。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中很安心。
“宮歐,你綠帽子都頂到天花板了還不自知!劈腿是會劈習慣的,你等著她再給你找一堆的同床兄弟吧!”時笛豁了出去,諷刺地在他們身後大聲喊道。
空曠的舞台上,她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隨後,周圍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時小念很不理解,為什麽時笛說這種謊話能說得那麽理直氣壯,就好像她真的是那種人一樣。
宮歐握住時小念的手一緊,時小念抬起臉,隻見宮歐的臉一寸一寸陰沉下去,深邃的輪廓繃緊,一雙黑眸中透露出暴戾的光。
下一秒,宮歐忽然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朝時笛扔過去。
“啊――”
時笛嚇得連忙躲開,但還是被打到,整個人坐在地上,禮服的肩帶掉下來,露出半邊白皙的豐滿。
走光了。
時笛又是一聲尖叫,連忙拉起肩帶。
“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宮歐一手拉著時小念,低眸陰戾地瞪向時笛那張臉,眼中透出的光簡直是想要殺人似的。
“……”
時笛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她沒想到自己都諷刺成那樣了,作為一個男人,宮歐居然還護著時念。
宮歐站在那裏,一手隔空指著她的鼻子,“你給我等著!你讓時家人都給我等著!小念的賬我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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