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初忽然轉過身,一把將時笛的脖子掐住,將她推到牆上,雙眸充斥著恨意,瞪著她道,“時笛!要不是你和你那個父親給我下藥,我和小念早就在一起了!這個時候我們很可能已經結婚!這一切都是毀在你的手裏!”
假如沒有那六年的失憶空白,他和時小念早就在一起,還有宮歐什麽事?
今天絕輪不到宮歐去親吻時小念!
而這一切,都是時笛和時忠害的!
“啊――”
時笛突然被掐住脖子,害怕地看著他,伸手去打他的手臂,他想殺了她麽?
她想說話,但被掐著說不出來。
她驚恐極了,隻見慕千初的眼中全是憎恨,那目光完全是想殺了她。
“慕少爺不要啊。”一旁的經紀人見狀害怕地叫起來,“你現在就是殺了時笛也沒用啊。”
聞言,慕千初眼中的恨意漸漸淡去,半晌,他慢慢鬆開手,冷冷地道,“離開我家!我不想再見到你!”
“咳咳咳……”
時笛捂住脖子連連咳嗽,如同獲得重生一般。
她往前望去,望著慕千初冷漠的背影,忍不住道,“你為什麽都不覺得時小念有問題?還在為她難道,你不想想自己的處境嗎?她現在和宮歐在一起,宮歐會放過我和你嗎?”
璀璨的燈光下,慕千初停下腳步。
時笛知道自己的話他聽了進去,於是快走幾步走到慕千初麵前,“千初,除了下藥那件事我什麽時候害過你?可時小念呢,她身後有個宮歐,那個男人會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
慕千初冷冷地看著她,等她說下去。
“今天,淩德的總裁夫人跑到媒體麵前誣蔑我和她老公有一腿,現在傳得沸沸揚揚,能把淩德都拉下水的全國沒幾個。”時笛說道,“一定是宮歐。”
“對方用了你用的手段,不平衡了?”
慕千初站在她麵前,冷笑一聲。
時笛一家在媒體麵前編排他和時小念的時候,說得多繪身繪色。
聽著他的話,時笛臉上有些難堪,“這不是重點,千初,這說明宮歐在對付我,那遲早也會對付到你頭上,別忘了,時小念落難的時候,慕氏發聲明稱是時小念勾引你的。”
“……”
宮歐要對付他?
慕千初的目光沉了沉,這不奇怪,宮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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