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道,“所以,我不準你再同情他們!”
宮歐的話說得傷人卻直白,一語中的。
是啊,他們對時笛的所作所為才稱得上是父母。
時小念站在那裏,臉色黯然地看著養父母,兩個人跪在地上不停地撿著蛋糕吃,受盡所有的屈辱。
“還真是像兩條狗。”
有人低笑起來,緊接著所有賓客也跟著嘲笑起來,還有人給他們拍照。
閩秋君一邊哭一邊吃,時忠將蛋糕用力地塞進嘴裏,吃得嘴巴鼓鼓的,假胡子都要掉下來,一張臉上哪還有當年在慕氏集團的高傲,整個像階下囚一樣。
戲看過了。
宮歐朝馮老看去,給他使了個眼色。
馮老立刻通知身旁的夫人,“清場,把這裏留給宮先生,帶賓客去樓上繼續盡興。”
“好的。”
全場的賓客被陸續請出。
金碧輝煌的宴客廳中,燈光璀璨,賓客們全部離開後,就隻剩下他們這一群人。
閩秋君哭得滿臉是淚,一雙眼睛更加紅腫。
“把蛋糕屑也吃了!趕緊的!”
有保鏢踹了時忠一腳,時忠的臉上露出怒意,卻不能怎麽樣,維持著最後的尊嚴,不去吃蛋糕屑。
保鏢朝他連連踢了幾腳。
“我吃我吃我吃……”閩秋君看到他們這樣連忙說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趴到地上掬起一把蛋糕蛋就往嘴裏塞。
狼狽不堪。
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下賤。
時小念已經不忍看下去,她轉過頭不去看他們,鼻子酸澀。
她很想同情養母,可一想養母給她下藥,在發布會上亂說的場景,她就不想再言語。
他們現在又是在包庇時笛。
時忠見閩秋君吃得厲害,索性不吃了,就看著妻子一個人吃。
閩秋君將地上的蛋糕全部吃幹淨,流著淚看向宮歐,“宮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求我的女朋友。”宮歐看了一眼時小念,“她允許你們走,你們才能走。”
“求她?”
時忠跪在地上呆了下,他怎麽可能去求這個小賤種呢。
“別說了。”閩秋君輕捶了一記時忠,然後跪在地上看向時小念,“小念,蛋糕我們也吃了,你讓我們走吧,求求你,求求你……”
時小念的眼睛潮濕,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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