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報複嗎?
有什麽好報複的。
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或許還能挽回,可一個變了心的男人……又要怎麽挽回?
毛絨兔子還是被丟進垃圾筒裏。
桑納少年還是回歸到他的同伴中,那才是他的世界。
從始至終,誰會在意一隻毛絨兔子呢。
這麽想著,時小念笑了,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眼淚突然跟著落下。
莫娜在水中牢牢地靠在宮歐的懷裏,伸手抱住他,幾乎赤呈相對。
宮歐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水管中的水慢慢變小。
是封德看不下去關掉了。
時小念將水管丟到地上,望著那兩個在溫泉中擁在一起的男女,一字一字說道,“宮歐,你贏了。”
她的聲音,心涼如死。
時小念轉身離去,眼中一片灰暗,再沒有一點光亮。
“時小念!”
宮歐歇斯底裏地吼起來,瞪著她的背影,眼裏掠過一抹慌亂,猛地推開莫娜往上跑去,踩著石階跑上去。
“啊……”
莫娜被推進溫泉中,身上的比基尼徹底鬆了,掉進水裏,她窘迫地連忙伸手去摸,驀地一抬頭,就見封德站在上方正望著她。
四目相對。
封德有些尷尬地轉過身去。
時小念一路往外走,她沒想哭,淚水卻根本無法控製地掉下來。
六天了。
她以為他們是治病,她到現在才知道所謂的治病是在做什麽勾當,原來每次她一個人在孤單等待的時候,他們都是在纏綿調情。
“時小念!你跑什麽?”
時小念的手被人從後抓住,整個人被拉著回過身去。
宮歐站在她麵前,身上隨意地穿了一件浴袍,連腰帶都沒係上,露出大片性感還濕著的胸膛,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去哪?你說清楚!什麽叫我贏了?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他還有臉問她是什麽意思?
時小念抬眸看向他震怒的臉,一雙眼睛裏含著淚,“照你說的,我們分手,我同意了。”
“……”
宮歐握住她的手頓時一僵,黑瞳中掠過一抹呆滯,快得一閃而逝。
同意。
這就同意了?
時小念掙紮著鬆開他的手,宮歐緊攥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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