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時小念拚命地掙紮,試圖將他推開,卻掙不開他的懷裏,隻能被他摟在懷裏,她的唇一再被他狂吻蹂躪。
鮮紅的血沿著兩人瘋吻的唇角慢慢沿下來,勾勒出無盡的瘋狂與曖昧。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時小念終於掙紮開他的懷抱,兩人的唇上都沾著鮮血,時小念的長發淩亂,她恨得切齒,“夠了沒有?宮歐,你是不是瘋了!”
“……”
宮歐低眸盯著她,薄唇上的血跡那抹明顯。
他想他真是病態,看著她辱罵自己,他都看得很爽。
隻因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
“你想耍什麽花樣?甩了我,再來玩弄我嗎?想用這樣的方式奪回女兒麽?我告訴你別妄想!”
時小念瞪著他,整個人近乎歇斯底裏,“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還會再被你騙?我就是個白癡,我也被你教育聰明了!”
她的每個字都充斥著濃烈的恨意。
宮歐凝視著她。
如果這邊有把刀,他毫不懷疑,她會立刻拿起來刺進他的胸膛。
“我不是要奪回女兒,我是要奪回你!”
宮歐對自己的目的毫不掩飾。
“奪回我?”時小念震驚,“你已經甩了我。”
“我後悔了!”
後悔後得如此理所當然,也隻他宮歐。
看著他英俊的麵龐,時小念諷刺地笑了一聲,目光掠過他耳垂上的耳釘,“宮歐,你憑什麽以為你後悔我就得要你?你看看你現在像是個什麽樣子,不男不女。你這樣的敗類就留給莫娜,我承受不起!”
“……”
聞言,宮歐的身形徹底僵住,一隻搭在她頭發上的手垂落下來,鮮血一滴一滴掉落下來,薄唇重複著她的話,“不男不女?”
“哪個真正的男人會戴這種不倫不類的耳釘!”時小念冷笑著,盡情地諷刺著,“還強強聯姻,你和莫娜在一起後就這個審美嗎?那還真是悲哀。”
“……”
宮歐的薄唇緊抿,伸手摸上自己的耳朵。
“宮歐,我求你別再出現在我麵前,我想回憶起宮歐的時候,是那個偏執狂,而不是一個娘娘腔!”
時小念大聲地說道,盡自己所能地刻薄。
“……”
宮歐盯著她,一句話都沒有,甚至臉上連表情都沒有。
沒有生氣,沒有抓狂。
隻剩沉默。
經理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封德站在那裏,“少爺……”
見門開了,時小念立刻衝出去,保鏢們想攔她,封德不露痕跡地往一旁的保鏢身上靠了靠。
時小念感激地看了一眼封德那張慈祥的臉龐,然後不顧一切地往外跑去。
保鏢們見狀,望了一眼宮歐。
宮歐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命令,他們便也沒再去追。
封德走進經理室,看向宮歐受傷的手,不禁蹙了蹙眉。
宮歐站著,黑眸定定地盯著地麵,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右耳。
半晌,他將上麵的鑽石耳釘拿下來,耳垂上有一道歪歪斜斜的傷痕,很醜陋,一看就是耳朵曾經撕裂過,傷口沒有長好,留下如此明顯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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