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意上來,他的臉在她麵前變得模糊,一張臉變成兩張臉。
“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那麽好,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配不上你。”時小念喃喃地說道,嘴裏充斥著酒氣,她伸手晃了兩下才推開他的手。
一離開他的手掌掌控,她人重重地倒在堅閉的車門上,醉醺醺地望著一排長得沒有盡頭的路燈。
燈光在她眼裏全是模糊的。
“如果你隻是因為自卑,那我不在乎。”
慕千初凝視著她的側臉說道。
時小念靠在車窗,雙眼迷茫地望著外麵,嘴唇微動,“我不敢愛了,千初。”
“是不敢愛我,還是不敢愛任何人?”
慕千初問道,嗓音低沉,伸手將她馬尾上的發圈摘下,讓她的一頭長發垂下來,束得太緊人也跟著緊繃。
“……”
時小念沉默,臉上有著內疚。
“不回答嗎?你總要告訴我,我是和別人站在同等的起點,還是沒跑就被罰下場了?”慕千初苦笑一聲,手指把玩著她的發圈。
慕千初的話讓時小念的腦袋更重。
暈暈乎乎的。
他的聲音一直是溫和,卻帶著一份不肯放棄的執著。
罰下場。
最可怕的不是罰下場,而是當你下場以後變得全無鬥誌,有人又通知你弄錯了判罰規則,現在必須重新上場,而且要拿出必勝的狀態。
這才是最可怕的。
時小念想著,視線掠過外麵的風景,忽然望見燈火通明的醫院。
宮歐住的醫院。
“停車。”時小念想,她是真的醉了,她突然叫了停車,這聲音就像不是從她身體裏發出來的一樣。
司機將車慢慢停在路邊。
時小念的腦子裏一片漿糊,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她隻是忽然很想去那個醫院。
很想很想。
時小念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走下去,往醫院走去。
“……”
慕千初望了一眼遠處的醫院,眉頭慢慢蹙了起來,眼中浮起幽暗。
時小念人歪歪斜斜地往前走去,兩隻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身體輕飄飄的,她在路燈旁停下來,一手抱著路燈,一雙眼睛一直望著醫院的高樓,伸出手指了指。
一、二、三、四。
自從車禍後,她坐車來來回回經過這裏好幾遍,她記得,宮歐的病房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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