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急迫地需要鮮血填平他內心的空虛。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
像一縷清風縈彌在他的鼻尖,撩撥得他發狂。
他不顧一切地咬下去,將她的肩膀咬破出血,唇間嚐到她鮮血的味道。
她的血都是甜的。
“……”
時小念站在那裏,痛得身體微微發顫。
宮歐把臉埋在她的肩上,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品嚐著她鮮血的味道。
她那麽恨他,她沒啃噬到他的鮮血,他卻嚐到了她的。
他品嚐著,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薄唇慢慢也戰栗起來,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身體,將她用力地抱住,手指用盡力氣抓住她的衣服。
她還是不動,不掙紮,人已經疼到臉色蒼白。
她就這麽站著,任由他胡作非為,也不讓讓他停止。
很久。
時小念忘了有多長的時間,宮歐才慢慢鬆開嘴,抬起臉看向她,薄唇沾著她的鮮血,一雙黑眸瞪著她蒼白的臉,死死地瞪著,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出來。
“你為什麽沒有眼淚?”
宮歐瞪著她問道,修長的雙手捧上她的臉,溫熱的拇指指腹在她臉上抹了幾遍,都沒有抹到一點淚意。
他們是在談分開一輩子的事。
他把她咬出一個大傷口,她卻沒有一滴眼淚。
“……”
時小念僵硬地站在他麵前,雙眸怔怔地看著他。
“為什麽沒有眼淚?”宮歐咄咄逼問,雙手用力地捧住她的臉,“你不會疼麽?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疼得厲害!”
他很疼。
她為什麽不疼?
時小念看著他,雙眼澀得厲害,緩緩說道,“大概,是我最疼的時候已經過了吧。”
更疼的時候她也有過。
現在,反而不那麽疼了。
“最疼的時候?”宮歐重複著她的話,唇上還沾染著她的鮮血。
“是啊。現在的我們在對方生命的痕跡裏都淡了,不疼了。”時小念點頭,抬起手拉下他修長的手,“宮歐,回病房休息吧,我走了。”
“……”
宮歐站在那裏,第一次呆滯得像個傻子似的,任由她將自己的手拿下來。
時小念將自己被拉下的衣服重新拉了回去,指尖碰到傷口,還是疼的,很麻木的疼。
她轉過身,一步一步從亭子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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