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琪靠在他懷裏欣慰地說道。
從前,宮歐可從來沒和她說過這樣的話。
不發火不暴躁就算是對她感情好了。
封德從外麵走進來,眼角有著一點點輕傷,他站在那裏,彎下腰,朝宮歐道,“少爺,時間到了,該去接新娘了。”
“送父親母親先去北部灣。”
宮歐鬆開羅琪,淡漠地開口吩咐。
“是,少爺。”封德點頭,轉眸看向羅琪,恭恭敬敬地問道,“夫人,老爺呢?”
聞言,羅琪望向樓上的方向,“他似乎還有些事情,我先過去招呼蘭開斯特家族的人吧,老爺會到的。”
“是,夫人。”
封德點頭。
宮歐站在那裏,淡漠地聽著,半晌,他朝樓上的方向望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邪進骨子裏。
樓上,幾個宮老爺的心腹從房間裏走來,麵麵相覷,互相在對方裏看到一個意思——
宮老爺說今天要出事是什麽意思?
怎麽聽不懂呢。
……
陽光慢慢落進一間幹淨整潔的房間,溫柔地掠過每一件嶄新的家具,拂過白色的大床。
時小念躺在床上恍恍惚惚地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眸子微動,映入她視線中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記憶的一下子倒回她的記憶裏。
寧靜的醫院。
突然到訪的封德。
說什麽宮歐有自殺傾向的封德。
怎麽會這樣,封德為什麽要弄暈她,為什麽要把她帶到這裏來?他是替宮歐做事麽,沒理由的,宮歐現在哪有閑暇來困住她。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封德是宮家宮老爺的人。
他在替宮老爺做事。
想到這個可能,時小念有些恐慌,更多的是悲傷。
封管家,她視為是值得尊敬愛戴的長輩,結果他將她綁走,嗬,果然管家就隻能聽命行事麽?
時小念動了動身體,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身上蓋上被子,兩條腿也分不開,腳踝上也被綁住,她用盡全力從床上坐起來,人往外望去。
原色的木地板鋪到窗前,前麵是幾扇合得嚴嚴實實的玻璃門,玻璃擦得幹淨,一塵不染,從玻璃窗往外望去,地上全是白色的細沙,一棵大樹矗立在中間。
從她的角度看不到樹有多高,隻知道樹蔭的範圍很大,大得沒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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