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床上的時小念,無助的眼淚從眼中一下子滑落下來,“小念,你父親……出事了。”
徐冰心的聲音顫抖。
“……”
時小念呆呆地聽著,那一瞬間,她有種被置入冰天雪地的錯覺。
翌日,時小念、宮歐陪著徐冰心回到意大利。
是不是已經第二天,時小念也不太能分辨得清了,反正一直是在飛機上,曆經著顛來倒去的時差。
一路上,徐冰心的眼淚一直無聲地落著,眼睛越來越腫。
時小念陪著她,宮歐陪著時小念。
一抵達意大利,宮歐的私人飛機直接落在白沙群島。
車子開到主屋前,周圍樹木植物茂盛,四季常青,恢弘古老的主屋前,慕千初和時笛站在門前,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小鳥依人,如一對璧人。
徐冰心等不到司機開車門就衝衝下車,朝著慕千初撲過去,“千初,究竟是怎麽回事?”
“伯母,您先別急,我正在想辦法。”
慕千初扶過徐冰心的手,眉目溫和,邊說邊朝前麵停前的轎車望去。
宮歐將時小念從車裏抱了出來,時小念赤著雙腳,右腳上包著一團厚厚的紗布,宮歐麵無表情地朝他們走過來。
一行人走進客廳,時笛像個卑微的下人一樣替他們斟茶倒水。
徐冰心這一路上傷心得不行,“千初,你趕緊說怎麽回事?我要見繼韜,現在就見。”
慕千初優雅地坐在一旁,十指交叉擱在膝蓋上,嗓音溫醇,“伯父現在要接受審訊,不讓家屬去見,我正在想辦法,您不要急。憑席家這些年的根基,不會有事的,您放心好了。”
時小念緊挨著徐冰心坐,焦急地問道,“父親為什麽要接受審訊?”
聞言,慕千初看向時小念,目光黯了黯,道,“這次是有些事伯父親自去了一趟邊境,然後……”
“然後怎樣?”
時小念焦慮地問道。
去邊境為什麽又會出事呢?
“席家有規矩,不能讓女眷知道席家經營的是什麽。”慕千初看向她母女,頓了頓,而後說道,“但現在,我想你們隱約也猜到了,自然不是什麽上得台麵的生意。”
聞言,時小念的目光一滯,手掌心發涼。
徐冰心的身體一下子發軟下來,靠在時小念的身上,手捂住自己的臉,聲音哽咽而顫抖,“其實嫁進席家這麽多年,我大約也猜到些,但我總想,不會那麽容易出事的,席家在這裏立足不是一天兩天了。”
“母親,不會有事的,一定有辦法的。”
時小念摟著六神無主的徐冰心說道。
“小念,一定要救你父親出來,他就算是所有人眼中的壞人,他也是你父親,是我的丈夫,他不能有事。”徐冰心攥著時小念的手說道,一雙通紅的眼睛哀求地看著時小念。
仿佛隻要哀求時小念,席繼韜就能得救。
“我知道,母親,你別擔心。”時小念摟著徐冰心道,然後很自然地看向宮歐。
宮歐會有辦法的吧。
宮歐坐得離她有一定的距離,慵懶地靠沙發上,他的臉上一片冷漠,像是沒有聽到他們談的事一般,手上端著咖啡杯,看著熱氣從杯中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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