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
真是完美的故事,時小念注視慕千初,她特別想相信慕千初的話。
因為曾經的她是那麽信任,覺得全世界她不信誰都可以信任慕千初,因為他是慕千初,是她照顧了多年的慕千初。
溫柔、彬彬有禮、善良。
可她現在要怎麽欺騙自己,席家出事的同時,宮歐也出事了呢?她要怎麽欺騙自己這裏沒有任何的聯係,一切與慕千初無關呢。
“那米勒呢?”
時小念問道。
慕千初觀察著時小念的神情,目光泛著深意,“按規矩,我已經將他槍決處置了,連同他的黨羽一並處置。”
“死無對證?”
時小念說道,發白的嘴唇顫栗著。
來不及了。
她拚命趕過來也來不及,什麽都來不及了。
“米勒的罪證我都讓人記錄下了,你可以隨時看,還是你不相信我的辦事能力?”慕千初低眸凝視著她,頓了頓,又突然地問道,“小念,你覺得那批想救伯父的人是誰,是好人還是壞人?”
這是一種變相的試探麽。
他在試探,那些營救的人是不是宮歐派去的,是不是已經通知她了。
時小念第一次開始琢磨慕千初每句話背後的含義,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我隻知道我父親死了,我們相認連一年都沒滿。我想哭,可我哭不出……”
說到最後,時小念的聲音全啞在喉嚨裏,根本無法完整地說出一整個句子。
慕千初心疼地看著她,伸手將她抱進懷裏,伸手輕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哭不出就別哭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小念。”
“……”
時小念沒有推開他的懷抱,人靠在他的肩膀,身體抖得厲害,手腳發涼。
時笛站在一旁陪著徐冰心,抬眸望向擁在一起的兩個人,默默地垂下眼,不吵也不鬧。
葬禮繼續舉行。
席家下麵的人來得不少,成群結隊地走進教堂向席繼韜的遺體鞠躬,他們對待慕千初都很是恭敬順從。
眾人一批一批地進。
時小念和徐冰心站在旁邊,一人手上端著一個燭台,吊唁的人拿著垃圾走上前來,拿著一根白燭在她們的燭台上借到火,然後走到麵前將蠟燭立在地上。
教堂裏滿滿一地的蠟燭。
修女們不斷地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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