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麽?”
宮歐的聲音變得更冷了,語氣也透著更加的不悅。
冷得她陌生。
他不是宮歐,他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宮歐了。
“沒事了。宮歐,謝謝你,活著回來。”
時小念輕聲說出口。
就算沒有帶回她愛的那個靈魂,也帶回了他的軀殼。
“莫名其妙。”
宮歐冷冷地道,直接掛上電話。
時小念麻木地聽著手機中的靜默,雙眼紅縞地盯著對麵的門,隻剩下絕望。
她轉身,拎著包頭也不回地離去。
……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
門的另一端暖氣充足,華麗非常,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
宮歐站在窗口看著手中的手機,黑眸中除去冷冽,還有著一抹黯然。
“怎麽啦,席小念和你鬧別扭呀?又搞不定她了?”
一個嘲弄的女聲在他身後響起。
宮歐冷漠地轉過頭,莫娜站在餐車前,身上穿著一襲長裙,手上捧著紅酒,衝他笑得嫵媚極了。
“笑夠了沒有?”
宮歐的嗓音陰沉。
“不笑就不笑,喝酒。”
莫娜倒上兩杯紅酒,遞給他一懷,身體往他身上靠去。
宮歐接過酒杯,不露痕跡地推開她,靠向一旁的沙發背,冷冷地道,“我有話要問你。”
“又是問病的事情?”
莫娜有些不滿地靠近他,仰起臉,紅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下巴,曖昧地道,“我今晚叫你來可不是問診的。”
這男人有病沒病都這麽不解風情。
“現在還不是晚上。”
宮歐冷冷地道。
外麵的夜還沒深。
“這種事又不用等到晚上。”莫娜踮起腳,欲吻上他的薄唇,宮歐低眸陰沉地瞪向她。
這眼神冷得有些可怕。
四年相處下來,莫娜清楚他的每一個眼神代表了什麽,隻好作罷,端著酒杯繞過沙發背,在沙發上坐下來,背對著宮歐,輕搖手中的酒杯,“好吧,就當我這是最後一次問診,你還有什麽原因?”
“你真的將我的病治好了?”
宮歐冷漠地問道。
“當然,難道你覺得我動了什麽手腳不成,這是精神疾病,好與不好你自己是最能切身體會的。”莫娜說道,“再說,也是你覺得自己康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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