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
這大概是她這輩子做得最錯誤的決定,她以為她能主導一切,她自以為聰明,自以為能拆散宮歐和席小念,結果把自己搭了進去。
如果她當初沒有替他治病,那麽宮歐在四年前就因為病的全麵爆發毀滅自己了。
她救下他,毀了自己。
“你終於認清這一點了。”宮歐冷冷地勾了勾唇,一字一字冰冷刻骨,“可惜,你一個醫生研究不出後悔藥。”
說著,宮歐轉身踩著一地羽毛離去。
“我詛咒你,宮歐。”
莫娜一身狼狽地坐在床上,淚光朦朧的眼睛看向宮歐的背影,如是說道。
“新婚快樂。”
宮歐冷笑一聲,抬步離去,沒有一點心軟。
莫娜坐在床上望著這個精心布置的房間,痛苦得難以自抑,手伸向自己心口的位置,手指顫抖。
下一秒,她從床上走下來,雙腿之間酸疼得厲害,她提著婚紗的白色裙擺一步步走向鏡子,望向鏡子裏的人。
淩亂像鳥窩的頭發,婚紗被撕扯得淩亂不堪,胸前的吻痕密布,脖子上還有抓痕,眼睛和嘴唇全是腫的。
不。
這不是她。
她是蘭開斯特的大小姐,鏡子裏的不是她。
莫娜的雙眼充斥著恐懼,無法接受地往後退去,腳踩到裙子,婚紗本來已經撕扯得不成樣子,這一踩,婚紗徹底從她身上掉落下來,內無一物,滿身歡愛過後的痕跡讓莫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
“啊!”
宮歐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聲尖叫,不禁冷笑一聲。
他大步走出去,沿著走廊往前。
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封德打來的電話。
宮歐接起電話,將手機放到耳邊,冷漠地開口,“說事。”
“少爺,我看席小姐有點不太對勁。”
封德的語氣焦急極了。
“怎麽了?”
宮歐斂眉,她又在懷念過去的那個宮歐麽?
他花了四年的時間做出這樣的改變,她卻隻記著以前的,昨天又打電話給他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麽謝謝他活著回來。
“席小姐昨晚一夜未歸,剛剛回到畫廊就問雙胞胎願不願意跟著她生活,然後就又開車走了,我追都追不上。”封德擔心極了,這些天小念的情況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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