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咬了一口,然後抬手一丟,小半個蘋果被準確無誤地扔進垃圾筒裏。
宮歐站在那裏,麵色淡漠。
半晌。
他開口,“席小念,也許你是對的,病愈以後的我和你真得沒有那麽合適。”
“……”
時小念站在那裏定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在發布會前一天再告訴我答案吧,你妥協,或者我妥協。”宮歐嗓音低沉地開口,抬起腿往外走去,直接出了病房的門,頭也不回。
時小念站在那時在,貝齒咬住唇,手指撥了撥一頭長發,低低地歎了口氣。
……
宮歐的人沒有追到Y先生,Y先生還是出國了,有關於他的真麵目,時小念始終無從知曉。
宮歐在追查Y先生的底細,但據封德所說,這人隱藏得很深,幾乎是查一次就看到對方的一重假身份。
時小念出院那天,宮歐並沒有來。
宮歐再沒有來見過她,她有她的堅持,他有他的堅持,兩人每次提到結婚的事好像都是不歡而散。
封德說,“你們談個戀愛折騰了多久,訂個婚又折騰多久,現在結婚還要折騰,我這把老骨頭看著你們都著急。”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時小念每一天都在想,她該怎麽辦。
畫廊與N.E大廈隻隔著一條安靜的馬路,N.E大廈的二樓上,宮歐正在開會。
底下的下屬拿著文件滔滔不覺地報告著。
宮歐坐得太久,從椅子上站起來,邊聽邊往偌大的窗走去,手中拿著一支筆轉來轉去,薄唇抿著,黑眸幽深。
他站在窗口往下望去,對麵畫廊的門口,時小念一個人正搬著梯子走到門口,人搖搖晃晃的,宮歐的眉頭蹙起。
病才剛好搬什麽梯子。
她怎麽總喜歡做這麽多無聊的事?
隻見時小念將梯子穩住,然後一個人踩著梯子就往上爬,宮歐的身體一下子站得筆直,下屬說了什麽話他全然沒有聽進去。
時小念踩在梯子上一直往上爬,像是不知道懼怕似的。
然後,宮歐就望見時小念將畫廊的招牌給拆了下來,她在拆那個“家”字。
“……”
宮歐的胸口被刺了刺,這算什麽意思?她把這個“家”字給拆了?
那是她等他四年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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