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一般來說,精神方麵有疾病的患者我們都不建議用強迫的方式治療,很容易加重病情,但照治療結果來看,又是成功的。”
“什麽意思?就是說宮歐的心理醫生並沒有問題?”時小念疑惑地問道,“可是宮歐有很多地方不對勁,難道這是治療留下來的一些遺留問題嗎?”
所以一切都隻是她想多了?
“席小姐你先別急,如果你沒告訴我這麽多的話,我確實會認為這是一次另辟蹊徑而成功的偉大盛舉。”沃克拿起水壺為她倒了一杯水,緩緩說道,“至於你說他酒醉後的言論,可能就僅僅是酒醉,比如他會冒出以前的性格特點,可能也隻是偶爾的幾率而已。”
“沃克醫生,你會這麽說代表你有不同的想法對不對?”
時小念急切地問道,根本顧不上喝水。
“我確實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也隻是想法而已,在心理領域,我們知道的還太少了,誰也保證不了究竟是哪種可能性。”
沃克醫生說道,有些遲疑。
“拜托,沃克醫生,請你告訴我。”時小念說道,“您知道嗎,他醉酒的時候他很痛苦,我感覺得到,我想幫他,請告訴我,我該怎麽幫他。”
吃了那些藥宮歐倒在她麵前說出那些話時候,她真的很心疼,她不知道他為什麽說話會前後不一,一個狂熱,一個冰冷。
那晚上,她看著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結合你說的那些,我有個大膽並且匪夷所思的假設。”沃克看著她,遲疑了幾秒繼續說道,“我懷疑,這位莫娜醫生並不是在替宮先生治療偏執症人格障礙,而是強迫他練習了近四年的克製力。”
“……”
聞言,時小念驚呆地睜大眼,臉色一片蒼白。
宮歐被莫娜強迫練了四年的克製力?
見狀,沃克攤了攤手,“我知道這個假設有點荒謬。”
“沃克醫生,請您繼續說下去。”時小念聲音沙啞地一字一字說道,伸手去握住麵前杯子,手指顫了顫。
“別看我這個年紀了,可我在偏執型人格障礙這一方麵的成就還遠不如這位莫娜小姐,說的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想而已。”沃克說道,“所有的精神疾病患者都缺乏一定的自我控製力,那逼迫他克製,逼迫他約束自己,從某方麵來說也算是治療。”
宮歐確實很缺乏對自我的約束力,他從來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不計後果,全憑高興。
時小念點點頭,請他繼續往下說。
“但很顯然,除了強迫約束以外,我沒有在病曆裏看到這位莫娜小姐有任何常規的治療辦法,完全是獨辟出路。”沃克說道。
“……”
“自我有這個假設以後,席小姐你說的那些我也能相對可以解釋,宮先生是用了四年的時間去強迫自己做一個正常人,而那個正常的標準是莫娜醫生灌輸的,再加上他自己對正常人的見解。”沃克說道,“比如說他眼中最正常的一個模版,可能他比較親近的人,親人、朋友……”
“是宮家人的一個縮影。”
時小念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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