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心將宮家的名望推大不是麽?你甚至都不肯讓自己的妻子學點該有的禮儀,她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你就非要護著她連一點約束都不受?”羅琪悲傷地問道。
“重要。”宮歐看向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她比整個宮家重要,她比我的命重要!”
羅琪笑得更加苦澀,抬眸看著他道,“若是當年在意大利的島上,你父親不是一念之仁放了席小念……”
不等她說完,宮歐便低沉地打斷她的話,“那現在也不會有我了。”
時小念死,他死。
時小念亡,他亡。
羅琪看著他,悲傷地點了點頭,“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把湯喝掉!”
“……”
“我盯著!”
“……”
羅琪看了他一眼,隻好將碗中的湯喝掉,宮歐又給她盛上一碗讓她喝掉,然後才轉身離去。
走了幾步,宮歐回過頭,隻見羅琪又拿起那個相框。
見他回眸,羅琪蒼白一笑,“不知道是不是我這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最近總是想到你的哥哥。”
“胡說什麽!”
宮歐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羅琪繼續看著手中的相框,手指撫著照片上的兩兄弟,一滴淚水從眼中落下。
……
翌日。
時小念同宮歐去到警局錄口供,說明清楚婚禮那天的事情。
警局的明亮大廳裏,時小念同宮歐坐在一起,將自己看見的一五一十說出來,“發生的事都有錄像為證,是莫娜劫持我們的兒子,還放言要殺死他,當時我兒子已經是滿臉是血,宮歐是不得已才開槍的。”
至於雙胞胎的口供,律師以孩子幼小、受驚過重的理由攔了下來,不讓他們作供,反正證據已經夠多了。
“是,我們明白,這次錄口供也是例行公事,兩位簽下名字就可以走了。”
兩個警官對他們很是恭敬,遞上文件讓他們簽字。
時小念和宮歐落款處簽下自己的名字,她簽完就被宮歐拉了起來,摟著離開。
從大門出去,警局今天是呈戒嚴狀態。
外麵的場地空曠,停著一排排的警車,還有不少豪車停在那裏,斜對麵的一幢大樓前,有不少打扮似保鏢一樣的人站在那裏。
見時小念望過去,站在宮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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