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歐大聲吼道,將羽毛球狠扣過去。
宮彧用盡力氣接住,一個彎腰將球接住拋起來打過去,“難道你真希望我死在十幾年前?”
“總比你詐屍來的好!”
宮歐吼道,要有多憤怒就有多憤怒。
“可以!如果你真要我死,我現在就可以死在你的麵前!”宮彧揚聲喊道,將接到的球又一次揮過去。
他的話落,宮歐的身體僵硬在網的對麵。
宮歐站在那裏,任由羽毛球掉下來落在地上,他站在那裏,一隻手用力地握住手中的羽毛球拍,雙眸惡狠狠地瞪著宮彧,咬牙切齒的。
半晌,宮歐將羽毛球拍狠狠地甩到地上,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宮彧站在那裏看著他決絕的背影,也跟著扔了羽毛球拍,有些泄報地抓了抓頭發。
“大少爺。”封德走過去撿起羽毛球拍,恭敬地叫了一聲。
宮彧看向他,淡淡頜首,拍拍他的肩膀,“封德,這些年辛苦你在他身邊了,他這脾氣不好受吧?看你這白頭發都多了不少。”
“少爺對我一向挺好的。”封德笑著說道。
“嗯,宮歐身邊的知己人少,你好好做,多幫著點。他不會虧待你,我也不會虧待你。”宮彧沉穩地道,伸手將手腕上的表解下來遞給他。
這是賞賜。
“多謝大少爺。”封德低頭接過,恭恭敬敬地道。
沒想到十幾年了,大少爺還保持著愛賞賜人東西的習慣,看來有些東西真不會隨著時間的流淌而改變。
“我還活著的事你讓下麵的人把嘴封緊,我不希望除了你們以外還有人知道,包括宮家剩餘的所有人,懂麽?”
宮彧看著封德說道。
封德抬眸看向他,“那少爺他……”
“放心吧,他就是再恨我,也不會出賣我的。”對這一點,宮彧絲毫不擔心,他還了解宮歐。
宮歐再怎麽樣都不會把他的底真給揭了。
……
回到病房,宮歐換上時小念準備的幹淨衣服,和宮彧坐在一張小桌前呈對峙局麵。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氣氛壓抑得異常詭異。
時小念從外麵走進來,手上端著一杯熱牛奶,一杯熱咖啡,隻聽宮彧低沉的嗓音在病房裏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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