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眼角的細紋越來越多。
“母親。”
時小念朝她低了低頭,走到她的床邊。
羅琪坐在床上,一雙眼看向她,神色有些複雜,“來,你坐下。”
時小念順從地在椅子上坐下來,雙眸平靜地看向她。
“你去過我丈夫的書房了?”
羅琪邊問邊探究地打量著她。
“是啊。”
時小念點點頭,羅琪的臉上掠過一抹黯淡,“那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有什麽話說?
她應該有什麽話要說麽?
時小念不解地看向她,是宮爵踢了自己一腳的事,他們貴族高高在上,踢晚輩都能說成是教育吧,有什麽好特意說的。
“我沒什麽話要說。”時小念坐在那裏說道。
“沒話?”羅琪吃驚地反問,一雙眼睛意外地看向她,輕咳了兩聲。
偌大的房間裏安靜極了,陽光溫暖。
時小念坐在椅子上,輕聲道,“如果您是指父親踢我那一腳的事,我承認我心裏不舒服,但我不準備這個事放在心上。”
“……”
羅琪怔怔地看著她,眼神很深,像是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半晌過去,羅琪的目光微轉,平和地說道,“他脾氣就是那樣,宮歐還被他打得耳朵都撕裂了,你以後少去他的書房就好。”
是了,她想起來,時小念不曾真正見過她的丈夫。
“我知道了,母親。”
時小念說道。
“那你下去吧。”羅琪輕輕地抬了抬手,示意她離開。
“好,我下去了,您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叫我。”時小念說道,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
她走出去,走在樓梯上,眼中有著疑竇。
羅琪今天的態度不太對,尤其是那吃驚的眼神,好像她沒話說不對一樣。
時小念抬起頭,望著龐大的古堡,視線掠過上麵的書房,兩個保鏢像門神一般守在那裏。
宮爵的書房。
時小念抬起自己的手,又想到昨日觸碰到宮爵手腕上那塊壞表時的觸感,冰冷,真的太冰了,就好像剛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一樣。
一個正常人怎麽會去佩戴那樣的手表。
還有薰香,那味道也太濃烈了,濃烈得讓人難受,隻想逃離,宮歐的父親還真是與眾不同,居然會喜歡那樣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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