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小念跟著躺下來,道,“哪有人憑美醜來判斷喜惡的?”
“所有人都是這樣,要不是你漂亮,我會看上你?”
宮歐道。
“我沒有多漂亮。”時小念說道,是在他眼裏她漂亮而已。
“我要是不帥,你時小念能看上我?”宮歐又舉出一個例子。
“……”
時小念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而且,那個女人不止醜,大小姐脾氣還特別重,你知道她在哥麵前發過多少次的小姐脾氣麽?哥為了這次聯姻就差沒給她提鞋了。”
宮歐冷冷地道。
“……”
時小念靜靜地聽著,她也聽到過一些,說約克小姐年過三十還不曾議過一門婚事是因為性格比較強勢,需要所有人都尊她為女王,還經常打罵傭人,從小就不是個好惹的人,她還以為那些隻是傳言。
如果宮彧真的要和這樣的人結婚,她這一生的愧疚都洗不掉了。
……
半夜,時小念在宮歐的懷裏醒來,口渴得厲害,她拿開宮歐的手從床上輕手輕腳地起來,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
隻見那本日誌被宮歐甩在窗簾下麵,時小念走過去撿起來,身體挪開了窗簾,她隨意地往外望去一眼。
她們的臥室樓層不高,因此她清晰地看向一個身影在樓下。
是羅琪。
她穿著一件月白的睡裙,垂著一頭長發,站在一簇花叢前拿著剪刀將一枝花剪下來,月色如水流淌在羅琪的身上,那畫麵美得讓人動容。
從最初到現在,時小念都驚歎於羅琪的美。
這個年紀都這麽美,年輕的時候該有多出眾。
有時候她都不明白,放著這樣一個美人,宮爵怎麽會一心隻撲在宮家上,愛情對有野心的男人來說真得那麽不屑一顧?
想了想,時小念將杯子和日誌放下來,轉身往外走去,走出房間,下樓,走到花園裏,“母親。”
羅琪正在剪花,聞言轉過身來看向她,有些詫異,“還沒睡?”
“睡不著出來走走。”時小念淡淡一笑,看向她手中紅色的花,“為父親摘花?”
羅琪低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花,臉上多出一抹柔軟的笑容,“嗯,這種花隻生長在夜間。”
說著羅琪彎下腰又去剪花枝。
原來宮爵棺材邊上的那些鮮花全是羅琪親自修剪的,時小念站在她身旁看著她,羅琪連剪花枝這種動作都優雅高貴極了,讓人仿佛在欣賞一幅畫。
“母親,我可以為您畫一幅畫麽?”
想著,時小念就這麽問了出來。
“什麽?”
羅琪直起身來看向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母親時,就一直很想為畫幅畫。”時小念淡淡地道,“母親是個讓人迫不及待想提筆的美人。”
恭維容貌的話任何女人都想聽。
羅琪看了她一眼,“這是一個畫畫尋到模特時的花言巧語麽?我以為你心裏一直是怨恨我的。”
聞言,時小念站在那裏淡淡一笑,“說不怨恨是假的,被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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