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那男人也是她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嫁的。
“就是父親手上戴著的那塊手表嗎?”時小念問道,“父親為什麽那麽喜歡那塊表?是母親送的嗎?”
“確實是我買的,但他喜歡是因為那塊表有收藏價值,而且還有日期,時間走得極準。”
羅琪說道。
聞言,時小念輕輕一笑。
“你笑什麽?”羅琪問道。
“我想起宮歐是個很口是心非的人,他每次說我買的東西那個不好這個不好,可他又喜歡的不行,老是帶在身上。”時小念說道,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
羅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要是把話說得太白反而會引起懷疑,隻要說一半引倒她自己去想就好。
這是宮歐教她的。
但時小念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隻能暗自等待著。
果不其然,羅琪聽到她這話後愣了一會,驀地站起來就走,時小念裝作愕然地看向她,“母親你去哪?”
羅琪停了停腳步,轉眸看向她,道,“你也跟我來吧。”
“好。”
時小念跟過去。
羅琪一直走到宮爵的書房,打開書架就往裏走去,裏邊的冷氣還是讓時小念不自覺地縮了縮身體。
羅琪匆匆地走進隔斷門那一邊,按下按鈕,打開玻璃棺蓋,伸手就將宮爵手上的手表摘了下來。
“您這是做什麽?”
時小念故作不解地問道。
“這表我丈夫戴了很久,已經成為他的一種象征,替身整過容也不是太像,很容易分辨出來,所以我讓替身見關係比較近的人時都戴著手表,側過身或轉身就不容易被認出來。”羅琪說道。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上次那個替身見自己戴了表,估計以為她也是宮爵關係較近的人,知道這塊表,所以匆匆在宮爵手上扒了下來,因此那塊手表那麽冷。
羅琪把冰冷的手表放在手裏仔細端詳,看了半天有些失望地道,“這也看不出會留什麽隻言片語吧。”
她有些自嘲地道。
任憑哪個女人愛上宮爵這樣的人物都會變得極度不自信。
時小念站在羅琪身旁,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的表。
羅琪任由她接過去,看向時小念的眼神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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