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發夾一把甩到床上,“我宮歐怎麽可能出錯!那晚就是你!”
“宮……”
“那是你,就是你上了我的床!”
“不是,這個事情……”
“我果然和你早就上過床了!所以,我從來就沒弄錯過!”宮歐走到門口,一把打開門,朝外麵站著的封德道,“去酒吧說一聲,這宴會三天所有的酒水我宮歐包了!”
封德有些愕然地看向宮歐,低了低頭,“是,少爺。”
少爺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宮歐!”
時小念皺著眉上前,被宮歐一把抱入懷中又吻了一口,她已經阻止不了興奮的宮歐,宮歐捏捏她的下巴,在她嘴上咬了咬,“時小念,你怎麽這麽可愛呢。”
“宮歐,你聽我……”
“時小念,我愛死你了!”宮歐緊緊地抱住她,修長的手指在她背上滑來滑去,嗓音磁性得令人窒息,“既然今天這麽開心,我們上床吧。”
“……”
時小念一頭黑線,試圖解釋,宮歐已經迫不及待地找她晚禮服上的拉鏈,“我們來重溫一下!”
還重溫。
鬼要重溫。
在宮歐將她打橫抱起的時候,時小念實在受不了,大喊一聲,“把我放下!”
宮歐瞪她,“你吼什麽吼?嗓音不疼?都破音了。”
她不吼他能聽到她的聲音麽?
時小念被他困在懷裏,板起臉道,“宮歐,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句話?”
“你要說什麽?床上說!”
宮歐道,將她撲倒在床上。
“你為什麽這麽興奮?”時小念掙紮了兩下,沒掙紮開,不明所已地看著他,“我以為你看到這個,又會懷疑當初下藥的是我。”
他居然變得這麽興奮。
這腦回路她也是無語了。
“是不是你下藥的有什麽關係?”宮歐低眸看著她,含住她的唇曖昧地問道。
“你不是說這個是你畢生最難洗去的恥辱麽?”
一個大男人被下了迷藥,還被強上了。
就在來之前他們提到唐藝,他還是一副恨不得把唐藝除之而後快的樣子。
聞言,宮歐邪氣地勾了勾唇角,一雙漆黑的瞳中盡是寵溺的笑意,“時小念,你有時候看著還算聰明,可有時候怎麽就呆得這麽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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